功!”
刘淼淼多次询问何庆芳,为什么要去国民大会堂表演才算成功,但对方没有回答。
出于好奇,刘淼淼偷看了何庆芳的日记。
镜头给了日记一个特写,随后就闪回到了1976年。
何庆芳变成了一个明媚活泼的农家姑娘,因为采莲舞跳得好,被破格选入了文工团。
一开始,文工团内也有很多人瞧不起何庆芳,总是嘲笑何庆芳身上的腌菜味。
但何庆芳既不自卑,也没有埋怨。
她是个有信仰的人,觉得自己添加文工团,就是用舞蹈给战士们鼓舞士气的。
这项工作很有意义。
所以她在文工团积极训练,努力的提升自己。
在刘淼淼多次偷看日记的行为下,镜头开始反复切换。
过去与现在两条故事线交织。
现在时间线的刘淼淼,在何庆芳的变态教程下,一步一步往前走,从校级比赛再到市级比赛,最后有了参加桃李杯的机会;
过去时间线的何庆芳,也开始学习各种舞蹈,慢慢从候补舞蹈员晋级为主力。
这一天,文工团接到一个任务,因为上面要迎接多个国家的人士,所以团里要排练出一个舞蹈剧,到国民大会堂进行演出。
何庆芳也参加了编排和表演。
舞蹈剧叫做血色长街,背景歌曲是国季歌。
当激昂的国季歌在影节宫内响起,很多珐国观众甚至感到陌生。
虽然这首歌源于珐国,但这些东西离他们也很久远了。
但是音乐的魅力就在于此。
即使你不知道背后的意义,听国季歌依旧能热血沸腾。
尤其是舞蹈剧里的经典台词。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不是玫瑰,沙滩,鸡尾酒。
而是长街,雨巷,国季歌!”
好的台词搭配好的歌曲,足以调动观众的情绪。
舞蹈剧血色长街彩排演出之后,大获好评,何庆芳认识了一些国外的同志,也期待着去国民大会堂表演。
只可惜事情出现了变故,演出时间一再推迟。
再加之战争爆发,何庆芳有更高的追求,她主动放弃了去大学深造的名额,奔赴前线为国效力。
去国民大会堂表演“血色长街”的事情,也就此成为了何庆芳的遗撼。
看到这里,不少观众感受到了以前同志的情怀,开始理解何庆芳对刘淼淼的变态训练。
过往的遗撼浮现,情绪积累之下,大家都希望刘淼淼能去国民大会堂。
新一届桃李杯舞蹈大赛开始,只要刘淼淼能在桃李杯上取得金奖,就有机会到国民大会堂进行汇报演出。
电影剧情逐渐推向高潮。
当刘淼淼最终取得桃李杯金奖的时候,全场观众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欢呼。
疯魔般训练带来的痛苦和压抑,一定要出人头地的执念,以及何庆芳的遗撼,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成功的喜悦。
观众们的情绪得到了释放,仿佛跟着刘淼淼一起获得了成功。
但是大家还不满足,都等着看刘淼淼去国民大会堂表演,彻底弥补何庆芳的遗撼。
没想到剧情却出现转折。
有人举报刘淼淼拿奖有内幕交易,是何庆芳找了自己当年在文工团的老战友帮忙,她才能拿到金奖的。
刘淼淼去质问何庆芳。
“为什么你要找关系?难道国民大会堂的演出,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你不是一直教育我,要凭本事拿奖吗!
当初你无私奉献,甚至愿意让出大学深造的名额,主动投身战场。
现在却为了一个奖项作弊!
这不是我认识的你!”
何庆芳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回忆自己上战场后的遭遇。
画面闪回,何庆芳在战场上表现积极,却不幸失去了右手,就此退役。
战后她也没有得到多少补偿和待遇,只好到学校做了一个后勤老师。
她本来也没有抱怨,还是乐观积极,很有信仰。
但身边的同志越来越少。
何庆芳的坚持反而成为了异类,时间长了之后,她就成了一个孤僻的怪人。
何庆芳举起自己的右手,说道:“我的右手一直戴袖套,就是因为这只手早没了。
我失去了一只手,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听到何庆芳的话,章紫怡都觉得心里堵得慌,还有观众落泪了。
所谓杀人诛心。
摧毁一个人最残酷的方式,就是摧毁他的理想和信仰。
何庆芳说完这话,就把自己的日记送给了刘淼淼,转身消失在了人潮之中。
刘淼淼接过日记翻开,镜头定格在了日记本上。
随后丝滑切换,日记本铺展在一张精致的书桌上。
镜头上拉到刘淼淼。
此时她的装扮变得时尚而成熟,再也没有当初的青涩与自卑,头发也从短发变成了长发。
刘淼淼在计算机上打字,画外音响起。
“我的桃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