蹶不振。”
“父亲只说尚公主的利,怎么不说他们李家的姑娘,一个个眼睛长头顶上去了。”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沉沉的开口:“天家的女儿,眼睛就是不长到头顶上,那也是俯视苍生,不是你可以评价的。”
“我平日里忙得很,抽不出太多空闲管你,可大婚来临之前,你给我安生点儿。”
房遗爱一脸的不忿,但看父亲的冷脸,他也知道见好就收,再降罪下去,只怕老爷子直接动家法。
“高阳公主深的陛下宠爱,陛下将他许配给你,是念及当年我追随辅佐的情分。你也大了,有些道理该明白。君上讲情分的时候,做臣子的要知道好歹。不知道好歹的,君上也可以讲刀兵。
当年李泰得势,你在他府中做幕僚,兴风作浪,后来陛下清算李泰,并没有殃及到你,已经是开恩了。可施恩是一回事,这并不代表陛下对此事全无芥蒂。你这样胡闹,高阳公主告你一状,有你苦头吃的。”
房遗爱心中仍是不忿,无论父亲怎么说,在他看来原本娶公主的就应该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