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成了霜打的茄子。
“涉及国计民生的大事,现在就说。其余的事情,写成奏疏我看完了,午朝再议。腾出来的时间,回府衙去歇一会儿。”
众大臣齐刷刷起身拜谢过,高士廉忍不住最先吐槽起了皇帝宴席上的酒:“也不知陛下上的是什么酒,喝着甜丝丝的,昨晚回去臣脑袋疼了大半夜。”
长孙无忌揉着眉心,也跟着附和:“看着就是普通的果酒,后劲这么大。到底是老了,这顿酒喝的臣头又痛又晕。”
魏征、马周也跟着说头疼,连一向喜怒无形于色的李世绩,也开口说头晕。
李承乾暗道:那果酒可不普通,不是什么正经果酒,是白酒的伪装。
自酿酒杂醇高的很,喝完了头疼太正常,昨日宴席的酒,只是果香遮了白酒的辛辣味,致死量的白糖掩盖了白酒的苦涩。
入口绵柔清甜,你就喝,一喝一个不吱声。这些老爷子没当场在宴席上翻车,已经算是好酒量了。要是他,两杯下肚,神志不清,三杯下肚,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李承乾提前结束了早朝,这群老爷子这个样子,他也不忍心压榨员工。才出太极殿,就有甘露殿的宫人匆匆过来。
“太子殿下,您快过去一趟,陛下头疼的厉害,正在发脾气呢!”
不用猜,皇帝头风病发作了,贞观皇帝和他的将相天团,今天集体头疼。问题是他去干嘛?去挨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