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猬茗最讨厌危险了!”
“……”兔樟叹了一口气,“那就好。”
“那我先走喽~下次见!”猬茗朝兔樟摆摆手一阵小跑。
兔樟看着猬茗离开的背影,“如果你真的听了就好,可惜……”
“你跑这么快干嘛?”平宁问。
猬茗扭头看着在远处的兔樟,敲敲瓶子吐槽,“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当然要赶紧跑路……万一我绷不住,被发现肯定要挨骂的!”
“噗。”平宁笑出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没想到也会有些心虚……和她好像……”
“和谁嘞?”没听到下半句,猬茗好奇的问。
平宁沉默了一会,“没事。”,平宁觉得让气氛便尴尬不太好,便补充问道:“你们血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灵力能力,刚才那个女孩是什么灵力能力?”
“诶?”猬茗被平宁一问,挠挠头,“其实除了我灵力能力特殊被大家知道以外,血族每个人并不清楚其他血族的灵力能力,只是偶尔通过使用模糊感觉而已,明确知道的只有祭司。”猬茗在一堵墙前面停下,一只手扒住窗户,另一只手把容天瓶举起来,“虎仄在里面,我害怕他,就不从正门进去了。在这个位置大概就能看到那个人族了。”
平宁透过囚牢的窗户,看到蝶贞双目无神地躺在地上,脖子上带着的束灵环勒出了青紫色痕迹,拴着她脖子的绳索系在墙壁上,手和脚上都带着镣铐,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平宁不忍再看蝶贞的惨状,“好了,走吧……”
“啊?就看一眼吗?”猬茗不解,不过还是将容天瓶放下,“那要回去吗?”
“嗯……”平宁小声的回答,抱着腿在瓶中瑟缩着。
不过谁都没注意到,在囚牢里一双兽瞳已经发觉了她们两人的存在。
“祭司,猬茗带着那个人族去囚牢了。”狐卆向坐在一边休息的阳祭司汇报,狐卆的耳朵耷拉下去一抖一抖,“祭司想让那个人族在不知觉中去囚牢,只要你命令一下,别人也会做,为什么要交给猬茗呢?以她的性格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阳祭司睁开眼睛,冷冽的兽瞳让人战栗,“没有人比她更合适。整个血族恐怕只有猬茗才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敢带着一个人族到处乱跑。”
狐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耳朵重新立起来,“对了,祭司。掌塔者传来消息,妖族说长老感应到魔界灵力异动,怀疑是你的出入导致的,让你小心进出人界。还说需要帮忙可以找妖族。”
“妖族吗。”阳祭司闭上眼,“我确实很久没见过妖族长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