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肌肉狠力划了一刀。“啊！长官，我只知道这么多，求您饶了我！”“你见我往后厅去竞敢主动出声吸引我的注意，是知道后厅有人吧？”空气里又一次响起鞭子凌厉的声音，这次黄狐哨兵叫完一声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疼得脸色惨白，五官扭曲。
“当着我的面就想糊弄我。"闻砚踩在黄狐哨兵的的腿上，不急不缓地加重力道，“一个阴沟里的老鼠这么有胆量，看来后厅的人跟你关系匪浅？”黄狐哨兵的叫声顺着空气传入黎优耳道。
闻砚的残暴实在令人胆寒，她的指尖一直在颤抖，但她也不可能看着黄狐哨兵因为她被这样对待而无动于衷。
“我们没有关系，我只给他做过一次浅层精神疏导。”蹲得太久，站起来时腿都麻了，完全走不动，整个人僵硬得像个雕塑。室内一静。
两个警卫见状便要往后厅去抓人，闻砚抬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后退。“既然看到我怎么一直不吭声。”
间厅柜后女孩亭亭而立，被柜子上的花瓶、书本及各种摆件挡住半个身躯。两个警卫四目相对，脸上有着相似的诧异和困惑。但没人敢问，默契地闭嘴当个看客。
黎优撑着柜子走了几步，知觉顺着血液回到腿部肌肉和神经，不过依然磨蹭着步子，有种能拖延一刻是一刻的绝望。嘴里嘀咕一句，“早点说又有什么用，还能直接放我走吗？”“早点说，他就不用遭罪了。"闻砚唇角提起，“至少当着你的面我还是可以当个好人的”。
黄狐哨兵没想到剧情还能有这样的转折，连痛都忘记叫了，傻愣愣地来回看他们。
黎优在距离闻砚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住，“如果你要以违法交易的名义把我们带回去，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是想问那个被通缉的女哨兵的事，我只能说我在这里从没见过这张脸，那个哨兵也确实是来找我做精神疏导的。”她不动，闻砚就主动向她靠近。
“你也知道这是违法交易，就这么缺钱吗？"语气里有些薄怒，还有些无奈。黎优直视他阴沉沉的眼睛，说：“你这样的贵族子弟当然不会懂我的烦恼，我除了向导的天赋别无所长，想要赚钱帮人精神疏导就是最便捷的方法。”说完这句，她又回答他的后半个问题。
“是啊，我很缺钱。不然我为什么同意给你做深度精神疏导呢？”闻砚目光倏然一冷，耳后生出的鳞片莫名地既痒又疼，精神体有些不受控制地要从图景里钻出来。
一句看似坦诚的话捅破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他刻意忽视她对自己的不耐烦，以为测出100%的匹配度他们就会自然变得亲近。
可实际上。
她明知他身上已经有异化的症状，仍旧不愿意马上替他疏导，两天都没联系过他，对他的讨厌从来不加掩饰。
“你也说你答应给我做深度精神疏导，那就不挑时间了，就现在吧。”黎优愣了愣，“现在？”
闻砚盯着她，吩咐两个警卫，“把地上那个带回警务处，你们回去。”“等等！"黎优急忙想跑出去，刚跑几步就被闻砚拦腰抱住，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她，似有千斤重。
警卫们麻溜地把黄狐哨兵架起来带走，一个字的废话都没说，顺带还关上了门。
门一关，室外灿烂的阳光便被挡在外面。
昏暗封闭的环境更易滋长隐秘的情绪。
闻砚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冰凉的唇在黎优颈侧胡乱亲了几下。同时，有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蹭了蹭黎优的手背，低头看去，便望见岩蟒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蛇信子。
“你把它放出来干什么？！”
闻砚没答，只让岩蟒代替自己的位置，把她圈了起来。白色木兰花用来保护主人的那层护盾顷刻间就被岩蟒挤碎。这样不行，太被动了，她得找人帮忙。
江云州…恐怕只会让闻砚更疯。
“闻砚，虽然我们匹配度很高，但我的等级太低了，这样真的不安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