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力。”他对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林远书怎么会这么了解硝硫氰胺,毕竟黄所长应该不知道曹所长的事情,不会帮林远书收集硝硫氰胺的资料吸另一名同志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地道:“你跟赵组长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跟林远书同志,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吸引了曹所长的全部目光,表面上他是在跟林远书同志对着干,还不是借此机会,让林远书同志说出自己的想法,真是给我们演了一出好戏。”
赵组长听到这话,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他费力阻止林远书去疫区,没得到一句好就算了,怎么还埋怨上他了?
“我跟林远书同志之间是竞争关系,根本就没有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你们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愿意牺牲自己,成就林远书同志!“赵组长大声反驳道。
还没有走远的林远书听到赵组长的话,她瞬间就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强压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快步走了过去,当着其他人的面,一脸沉重道:“你们误会赵组长了,我跟赵组长一点都不熟,赵组长没有为我做出一点牺牲,你们不要怪赵组长,要怪就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