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珎不太想听,但方预衡还是细细和她讲着,她不在身边时,他如何排解思念,如何解决欲念。
“有时候梦见你,带点颜色的话,醒来这家伙怎么都下不去,开始用你忘了带走的小衣服,但有一天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特别像变态,还弄脏了你的衣服。那种猥琐的模样,你肯定不喜欢,所以我就打坐冥想,清心寡欲,实在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想着你handjob一下。”
叶珎哼了一声:“实在看不出一点清心寡欲的样子。”
这会儿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话,叶珎枕着方预衡的胳膊,肌肤相贴,但都累到没有杂念。方预衡侧身亲亲她:“你叶小五回来了,我当然能破戒了,你是我的解欲符,救命符,幸运符。”
“不敢当不敢当,咱们不讨论玄学话题,不尊重。”
方预衡赞同:“嗯,改天陪我去灵谷寺烧香还个愿,我说只要叶小五平安回来,就捐两所希望小学。现在不仅叶小五平安回来了,我们还有满满,所以建五所吧,学校和卫生院一体的那种。”
叶珎有了点力气,翻过身趴着和他说话:“琪琪姐姐她们欣然工作室就是做公益的,你可以通过欣然捐钱建学校,她们那边有经验,知道哪里最需要帮助,而且账目是完全公开透明的,不用担心有人中饱私囊贪污腐败。”
“你们在美国就认识了?”
“嗯,琪姐是看到满满,才下定决心要孩子的。”
“我原本想不明白周家二哥为什么这么瞒着我,我觉得我的父母对你和叶老师有恶意,我是最应该不顾一切保护你的人。但后来和叶老师聊过之后,我发现我母亲,千错万错,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如果我费尽千辛万苦,只是能够护你周全,不受伤害,那我们在一起最好的时机,就还没有到。
真正美好的爱情,应该发生在两个绝对自由的人之间,身体和灵魂同等的自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可以一起,也可以独行,永远有人支持,永远有人欣赏。”
叶珎撑着脑袋看他:“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吗?”
“如果你觉得安全,安心,那就是。”
叶珎如实回答:“如果只有我自己,应该是很好的,但是有满满,你爷爷奶奶的态度我知道了,老人家看重小孩,无论对我怎么样,对满满肯定是真心的,但是你爸爸妈妈,他们必然已经知道满满的存在了,比起有什么举动,现在这样的缄默,也很令人费解不是吗?”
方预衡摸了摸小五的头发,发尾还有点漉漉的,他用手理了理,想让它们快点干:“我会找个时机和他们聊聊看,我母亲和方董事长要分开来看了,如果现在我和方董事长有矛盾冲突,我母亲会站在我这边,但是对你和满满的态度,我还没有问过,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我现在不怎么回去,和方董事长,偶尔才会在公司碰面。”
叶珎觉得,朱兰女士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一个坏人,她被婚姻被丈夫伤得太深,依然坚定坚强,其实是很坚韧的人:“当妈妈很不容易的,如果能够原谅,就不要太伤妈妈的心吧,咱们可以,和而不同,求同存异。”
“我们叶小五,是个很棒很棒的妈妈。”
“嘻嘻,满满爸爸,我好困了,晚安哟。”
“嗯,睡吧。”方预衡亲了亲她,“晚安宝宝。”
方预衡关了她那边的灯,帮她盖好被子,他自己还不是很困,调暗了这边床头的灯,戴上耳机刷视频,#纵横全明星赛# 这个tag下,视频很多,也能刷到和自己还有小五相关的视频,但是声音大多很吵,或者配了其他的背景音乐。
他一直看到眼睛酸涩,也没有找到能听见满满声音的视频。关了灯睡觉,梦里满满骑在自己脖子上,抓着自己的头发,高兴地喊着“爸爸,爸爸”。
是个美梦,他不想醒过来,但是发根的疼痛越来越真实,让他无法忽略,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是小五的手伸到这边来,无意识中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方预衡失笑,握住她的手,想轻轻拿下来,但碰到小五的手臂,发现温度有点异常。
他坐起身摸了摸她的脸,的确是在发烧,最近流感很严重,不知道她是不是病毒感冒,方预衡掀开被子下床,取了温度枪给她量体温,三十八度半。他心里直犯嘀咕,是不是房子风水有问题,他家小五已经不是第一回在这边发烧生病了……
叶珎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敷着毛巾,被子略微重了一点,她眼睛酸涩,喉咙肿痛,猜测自己是生病了,她起身喝完床头的水,酸酸甜甜的,然后套上方预衡的厚睡衣出来找人。
方预衡在厨房做饭,闻着像是鸡汤,冰箱里有他和叶老师讨来的一罐萝卜干,他正和叶老师通电话,询问调料的配比。
“两勺醋半勺糖,好嘞,有小米椒,提前用醋泡一下就行是吧,好好好。”叶老师应该是问自己的状态,方预衡回答,“温度已经降下去一点了,起来吃点东西再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