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逆的变故。
“你是何意?”蔚风走到船边,审视岸上的蓝衫公子。
李成的记忆中可没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以其人气势可不像幻楼里那些个快进棺材的老家伙。
“听闻只要拿到玉牌便可请李公子出手相帮,在下不才花高价购得,想请您护送我至京城。”
打好的腹稿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丰凝长舒一口气。
“谁说的?”他怎么不知道,指尖敲击着栏杆,蔚风凝视对方的眼睛,不像是说慌的神情。
莫不是幻楼又在背后给他找事?是试探或者驽定他会出手?
丰凝补了一句:“此行路上的一应花销皆由我出。”哪能让李成白忙一场。
敲击声一顿,钱不钱的不是问题,蔚风考虑到骨牌的风险程度,也就江唯身上有,知道的人甚少,其他的还在月光草那里,市面上再无骨牌。
此人来得凑巧,以其人所言身后必有暗杀之人,也许是引他入套的陷阱,趟不趟这次的浑水,按因果之道来论,好像不能不管。
啧,到底是人算还是天算,见招拆招。
蔚风朝岸上人勾勾手指,拍了拍栏杆重新起程。
脚下的船在晃动,平稳的驶离码头,岸上的人愣了一瞬,确定李成让他上船,才纵身而起跳上船。
栏杆上的月光草抓住机会跳到凶人身上,冷不丁被塞了一个凉嗖嗖的,表面发硬带壳的水滴形的东西。
抱住,想了想吞进肚里,不明所以的瞅凶人,啥好东西?
直觉对它有利,月光草大加猜测,难不成因为朱雀有了新变化,怕它羡慕嫉妒恨所以给个东西哄哄?
蔚风往船舱方向走去,路过江唯和陆献道了一句:“去休息,今晚开始会十分的繁忙,多吃点好的。”
“啊,哦。”江唯惊过一时突然听懂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新上船的丰家公子。
既然是保护一定会有人前来作乱,他和陆献不可能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敌人一多船舱也不保险,一立让李成出手明显不现实,求人不如求己。
“好。”陆献看了眼身侧的江唯,抖了抖身上一团干巴了的粥渍,饭确实没用多少,厨房中的满地狼藉还未清理呢。
两人朝另外两人行礼,一同往厨房方向去。
白渺、丰凝还礼,对视一眼后跟着前面的两人,有些话自是不可能问李成的。
互相之间正式认识一下,同一屋檐下不会觉得尴尬。
月光草左右摇摆不定,它是去偷听四人的墙角,还是跟着凶人弄清楚水滴的效用?
都想要,月光草害怕凶人不见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露面,靠它的脑子去摸索,猴年马月也弄不清楚。
算了,自己的利益大过一切,月光草果断做出选择。
一进门,根须一甩把门带上,月光草迫不及待从凶人身上下来,连滚带爬的上了窗户边的小桌,吐出那滴水。
贴心的给凶人倒了杯水搁桌上,月光草乖乖的坐下等凶人开口。
“不用这么看着我,吃了便知其好处。”
蔚风没有要长篇大论的意思,胃在向他抗议,填饱肚子要紧。
月光草半信半疑,拿起算不上清透洁净的水滴舔了一口,下一刻头顶奇痒无比,忍不住去挠。
挠着挠着感觉不太对,摸到突起的半个弧度,月光草忐忑不安的拿出寒冰当镜子,低头一照。
月光草直呼好家伙,长,长花瓣了!喜得眉飞色舞,一口吞下手里的水滴。
“噗噗噗!”
忍住头痒一圈小花瓣长出来了,带着跟旧有的花瓣一样的彩色。
月光草以为会是最原始的白,需要再精心养护才能变成一样的颜色,这下好了省了不少事。
高兴之余月光草没忘凶人的功劳,吐出一堆吃食做一顿好的庆祝一下。
蔚风不用动手,做好的饭菜摆在面前有手吃就行了,心里默默的笑,给点好处就灿烂的小东西。
甩了甩头仍旧觉得不可思议,月光草忍不住用根须比划着询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朱雀上天之后给,月光草开动小脑袋,“不会是新得的好东西吧?”
蔚风只道:“太阳与月亮交替之时,冷与热产生的水气,凝结后的产物,对草木有着焕发生机的效用,不是每天都有,赶巧了。”
“原来如此。”月光草话风一转问及朱雀,“不要回来?”
要回朱雀那么当初姓白的欠下的债,说不定凶人一高兴当没这回事,虽说姓白的占了便宜,利用朱雀办了不少事,白养十几年够本了。
月光草提及此事,无外乎探听凶人对朱雀的观感,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凶人又一手促成朱雀的成长,朱雀的小心思怕是不会少。
“放着,不急。”在朱雀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