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是陈阿公的亲哥哥。或许陈阿公最近状态好了,就是因为他这个哥哥从江湖回来了,他有人陪伴自然心情愉悦。如果是你,你会希望他们团聚又分离吗?”
桑花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消化她的话,接着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盯好阿宋。”
……
时玉房里,阿澈抱着枕头打了个哈欠,他拍了拍阿宋道:“你赶紧走吧,她应该要回来了,暂时就不要轻举妄动了。”
“你不走?”阿宋睁大了无知的双眼,“你鬼迷心窍了吧,真跟她缠缠绵绵啊!你怎么回事啊,当初花魁娘子、侯府千金哭着说非你不嫁你都走得干脆,你现在主动赖上一个寡妇?”
阿澈仰躺盯着房梁,“我就是觉得……”他笑了笑,“她比较好玩!”
阿宋冷笑着起身要走,想到时玉和一般女子不同的地方时恍然大悟,“懂了,你喜欢能虐你的,行,我尊重你的爱好,再见!”
阿澈:“……”
他前脚刚走,时玉后脚进来,“你怎么还在这。”
阿澈趴在松松软软的被褥里,头也不抬,动也不动,装死。
“喂,你见好就收啊,你赖这我睡哪啊!”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侧,一句话也不说。
时玉一巴掌扇在他头顶,“起来!”
阿澈像条咸鱼一样翻了个身,“你的床比较软,还香,我就要睡这。”
“要点脸。”时玉坐上塌边,揪了揪他的马尾。
“哦。”阿澈突然诈尸,扣住她的腕骨往后一压。
时玉没有防备,身体摔在床铺上,幸亏垫得够软,不怎么疼。只是阿澈欺身在上,笑容顽劣又戏谑,看得她很不爽。
“想死吗?”
他毫不在意,甚至更凑近了几分,“我死了明天谁去提亲啊。”
时玉认真道:“那就打残,只要钱给够,他们不会介意的。”
“……”有理。
他像是害怕了,慢慢松了手,撑着自己起来。只是起到一半,忽然神色一僵,全身脱力,身体重重地摔下。
时玉被他砸得闷哼一声,推他一把,他竟然轻易被推翻。时玉一愣,翻身查看,“喂!你……你别玩了!”
他闭着眼睛,任其推搡毫无反应。
“阿澈!”
时玉掐上他人中,又探上他脉搏,慌乱中跑下床榻,翻箱倒柜找合适的药。
阿澈悄悄睁开一只眼,又赶紧闭上,忍着笑意。
时玉摸出一棕色药瓶,慌慌张张给他喂下,轻轻摇晃他的肩膀,柔声唤他的名字。
他眉头一皱,身体忽觉异样,不自觉地颤了颤。
“醒醒!再不醒就醒不来了!”时玉嘴角上扬,贴心给他盖上被褥。
阿澈蓦然睁眼,伸手去抓她却握了个空,刺骨的冰冷从脚底蔓延,他的身体逐渐变凉。
“你给我吃什么了?”
时玉伸了个懒腰,语调欢快,“我这别的没有,毒可多得是,什么样的都有呢!”
阿澈盘腿而坐,二指并拢点上自己的穴位,闭眼调息。
半晌,他无助地睁开眼睛,面前是时玉递来的被子。
她笑意不止,“你可以屏息打坐,气沉丹田,然后你就会发现……不如多盖条被子管用。”
阿澈愤懑地抢走被褥,缩在角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还玩吗?”时玉踢了踢他。
阿澈全身冰凉,斜眼看过来,哆哆嗦嗦,“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人!”
“你现在长见识了?”时玉仰躺在旁,翘着腿,配合着他哆嗦的频率抖着腿。
阿澈:“……”她这是明晃晃的嘲讽。
时玉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没事的,最多四个时辰就好了,正好能赶上去提亲呢。”
阿澈:“……”
时玉扭头看了看天色,嘀嘀咕咕道:“你说现在这个点范婶娘还在卖烤饼吗?”
想一出是一出,时玉逗了他一会儿,便翻窗出去买零嘴了。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她拎着烤饼、烤红薯、烤玉米……回来了。大方地把床让给了他,自己坐在椅子上,一边翻话本子,一边啃饼子。
阿澈发现了,通常在整他之后,她的胃口都出奇的好。
时玉吃饱喝足,回头瞧他像个粽子,有点可怜兮兮的可爱,她笑道:“求求我,我可以试试给你配配解药。”
他一言不发,闭目而息。
时玉不相信他能睡着,轻手轻脚爬上床,凑到他边上,被他又长又细的睫毛吸引。
她屏息数着数目,他却倏忽睁眼,黝黑的眼眸幽深。
“唔……”
他忽然张开手臂,将她搂入怀里,紧紧禁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