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袋,停顿三秒后才拒绝道:“不行。”听他这么说,前一秒还笑嘻嘻抱着他胳膊晃的人立刻不悦变脸,“为什么?″
他将东西归于一只手上提着,另一手将她从她胳膊上撤回去的手又给按了回来,“我工作日白天都不在休养院,怎么看着你?回头你又被没收了怎么办?"许女士都管不住,还指望他管得住?
所有人里她只最不怕他。
沈初棠抱着他的胳膊贴上来,“不会的,我发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妈咪现在只有你能从她那给我要回来了。”徐祈清被她抱着胳膊晃来晃去,看着她扬了下眉,“求人就这个态度呢?”沈初棠很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自觉性,捏着拳头左左右右给他捶了捶肩,末了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献了个吻,“拜托拜托,老公你超帅,我超爱你!”
一套糖衣炮弹的甜蜜攻击,徐祈清被逗得笑了起来,牵起她搂在脖子上的手,应了声:“知道了。”
沈初棠如了意,欢天喜地的“耶!"了声。大
徐祈清还挺守信用,第二天他去上班前,那被没收了一天的平板就被放到了沈初棠日常爱坐在那刷剧的桌子上。
沈初棠也的确很有契约精神,答应的一天只刷两小时的剧,就真的一天只刷两小时,虽然偶有剧集没看完,会多逗留几分钟,但也绝不会超过十分钟以上许女士嗔笑着看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她合上平板,挖一勺徐祈清早上走之前,给她剥好的石榴递进嘴里,“得守点儿信用嘛,回头连累徐祈清在您这儿也没信誉度了,那可不好。”主要是万一以后再有此类有求于他的事儿,再也不好使了,那就是真的太不妙了。
许曼宁笑着瞧她一眼,看着那剥了满满一小碗的无籽石榴,想起早上她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徐祈清从外面晨跑回来,手上还拎着一袋刚买的石榴。问他:“今天怎么出去晨跑了?”
徐祈清一向室内健身,在休养院的这些天也是,倒还是第一次见他一早出门晨跑的。
他笑一下,“棠棠昨晚说想吃石榴,当时太晚没买到,刚好顺路给她买了些回来。”
哪是顺路买石榴,是顺路晨跑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给她剥好一个放那儿,等她吃完早餐就可以直接吃上。许曼宁听着沈初棠这么说,笑了起来,叹了声,“祈清这哪是娶媳妇儿啊,多养了个闺女还差不多。”
面面俱到,宠得快无法无天了。
沈初棠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满脸明媚笑容,往在育婴员怀中甜甜喝奶的宝宝示意,“那可不是啊,他亲闺女在那儿呢!”许曼宁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语气宠溺又嗔怪,“你呀!”大
当天下午,谢清慈与姚笆琳又过来陪沈初棠喝下午茶,进来饮食开放,之前有些不能吃的,沈初棠也能适量吃上一两口了,日子终于变得有盼头了起来。姚笆琳过两日要回京兆了,她的个人独奏会又要开始,最初要的是此趟回去得相亲。
她很苦恼。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谁说是真的要谈恋爱啦!”沈初棠想起自己上回给她买的招桃花的粉水晶,都放着好久了,一直忘记给她,忙招呼小昵去取过来,很慷慨地递给她,“拿去吧,本小姐昨晚斥巨资给你买来招桃花的。”
姚笆琳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打开防尘袋,一只粉水晶手链出现眼帘,“巨资,多少米?”
坐在对面的人竖起两指,“二百块。”
“…“她无语地瞥了一眼,将手串戴上手腕,举到阳光下看了看,“还成,还挺好看,笑纳了。”
沈初棠端起杯子喝了口红茶,对这个手串的功效表达肯定的赞赏,“效力还挺强,还没送出去呢,桃花就来了。”
姚笆琳无奈一叹,再次痛苦地抱头哀嚎,“真的够了,我只是嘴high,没想真的结婚!”
谢清慈放下手中的杯子,闻言也笑了起来。姚笆琳决定先不想这个糟心的事儿,转头看了谢清慈一眼,挖了一勺巴斯克递进嘴里,“耶?阿慈你不是早棠棠好些年结婚的嘛?我记得你大学那会儿就领证了呀,怎么,和你老公没有要宝宝的计划?”将自己的痛苦转化为别人的痛苦,是一件很没道德,但很爽的事儿。谢清慈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垂眸沉吟半刻,“暂时,还没有。”
这表情姚笆琳实在太熟悉,“得了,棠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你猜怎么着?几个月后我成了知道她怀孕的第一人。”谢清慈笑了声,没说话。
姚笆琳回想了一下谢清慈老公的相貌,“你俩不为爱情结晶,就为人类基因链贡献一个优等胚胎,也算大功一件。”说完,很中肯地点了下头,“梁京濯还是帅的,和徐祈清不分伯仲。”谢清慈很少在朋友面前提起梁京濯,无言笑了笑,“总之有好消息自然会通知你们的。”
姚笆琳与沈初棠对上了一眼,了然地笑了起来。大
晚上徐祈清回来前,大部队如往日一般有序撤离。沈卓将他送达休养院,便驱车离开,门前树荫下停了辆挂了三地牌的劳斯莱斯慧影,默默无声地沉沉蛰伏,他只偏头看了眼,就往大堂走去。途径大堂中央的山水景观,迎面碰上从休养院内走出来的谢清慈,她对他笑着点了下头,“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