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只是司晨的梦境,小鱼鱼也要给她的朋友报仇!任其胜长得白净,带着一副眼镜,眉眼却十分细长,眼角上挑,嘴唇也很薄。这种长相虽然看着斯文,其实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人。任其胜笑起来,表情更加猖狂:“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这个赔钱货的朋友。”他单手拎着小花花,仿佛那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他晃了晃小花花:“这是你哪个朋友,有钱人家的?”小花花吓得蜷缩起身子,声音细如蚊呐。“是有钱人家的。”她知道任其胜不敢动有钱人家的小女孩。虽然不清楚小鱼鱼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小鱼鱼那么勇敢地冲上来救自己,小花花不想因此害了小鱼鱼。她冲小鱼鱼眨了眨眼睛,暗示她赶紧走。小鱼鱼鼻头酸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出来。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小鱼鱼碰到一个手段狠厉的恶鬼,趁她不备要推她下悬崖。是小花花冲出来和恶鬼撕打在一起,给小鱼鱼创造了逃跑的机会,小花花也因此受了重伤。小鱼鱼擦干眼泪,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花花,你别怕,鱼鱼会救你离开的!”“鱼鱼?”任其胜嘲讽地笑了起来。“一听就是个贱名,有钱人家怎么会给孩子取这样的名字。”他拿起绳索,一副要把小鱼鱼捆起来的架势。“臭小孩,你是谁家的!”小鱼鱼丝毫不退缩,一步一步冲着任其胜走去。“我是京城游家的,但是这不重要。就算我是贫民窟里的小孩,你照样带不走我和小花花!”任其胜冷笑一声:“小骗子,游家只有一个儿子,根本没有小女孩!”司晨两岁多的时候,游一南还在妈妈肚子里,更不用说很多年后的小鱼鱼了。任其胜抖着绳子冲鱼鱼走来:“既然你非要送上门,那叔叔就成全你,和任雪花一起去港城玩吧。”小鱼鱼皱起眉毛,港城,怎么又是港城?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小司晨终于迈着小短腿赶来,他大声哭喊。“堂姐,漂亮大坏贼抢走了我的糖果,你帮帮我!”面包车上跳下来一个矮个子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到任其胜身边。“任哥怎么办,司家少爷来了,我们今天还能动手吗?”任其胜烦躁地撸了一把头发。“都到这份上了,必须动手。港城那边要的急,美容针风头正盛,利润很高,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去把司晨这小子绑起来,待会多给他吃几颗糖,保证他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手下有些犹豫,胆怯道:“糖是黑市买的,副作用可大了,给司家少爷吃出毛病,司家能放过我们吗?”任其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做这行了,你还贪生怕死?干完这票我们就休息一段时间,你带着钱出国,没人能找到你。”“你要是不敢,现在就滚,一辈子做你的人下人!”他早就想好了,如果这件事真的被人知道,这个瘸腿的手下会成为他的替罪羊。任其胜大放厥词,手下被利益驱使,不管不顾地冲着司晨走去。年仅两岁的小司晨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哭喊。小鱼鱼没救他,她想要获得更多的信息。这只是在过去的梦里,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事实,鱼鱼不需要救司晨。任其胜说的港城美容针,说不定和她正在调查的港城美容活动有关系!小鱼鱼装作害怕的样子,坐在地上假哭。“啊啊,你们要抓我去港城干什么?我不想去港城玩!”任其胜乐了,“看嘛,这才是一个乖宝宝该有的样子。”他喊来手下:“去,拿两个针筒,这小妮子和任雪花都在害怕,肯定产了不少肾红。抓紧点,别错过这个好机会。”小鱼鱼镇定地看着他,努力记住他说过的每一个字。任其胜还以为她吓傻了,拿着针筒得意洋洋地走来。“叔叔带你和花花去港城过更好的生活,只需要抽几管你们的血,每天都有无情无尽的零食和玩具,多快乐啊!”小鱼鱼突然变了脸。“呵呵,是挺快乐的。监狱里的生活更快乐,鱼鱼送你去试试,不用感谢鱼鱼了。”她趁任其胜不备,猛地甩出一张符咒贴到捆绑司晨的绳子上,绳子瞬间断开。小鱼鱼冲他大喊一声:“司晨,快跑,去喊大人来!”小司晨快吓死了,梦境外的大司晨也受到了影响,他紧皱眉头,身体也开始剧烈哆嗦。梦境变得不稳,山上的石块脱落,地面也出现裂痕。瘸子手下惊恐大喊:“任哥,要地震了,咱们快逃,碰上山体滑坡就不出去了!”小鱼鱼本想切断梦境,可看到被任其胜拖拽的小花花,她忽然就不想出去了。哪怕这是在梦里,她也想给小花花一个美好的结局。梦境中,符咒发挥的作用比现实要大,小鱼鱼贴上一个冲刺符咒,躲避开地上不断扩大的裂缝,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