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打算待会让赵无眠帮它把这鸟的毛给拔了烤着吃。
观云舒正在院中准备草料喂马吃,瞧见它飞过来,朝它招手,抓着金雕的脚将它倒提着,上下打量几眼,“还挺厉害。”
雪枭浑身湿漉漉,跟走地鸡一样站在马背上,好不得意,便看观云舒小手在金雕身上轻抚了下,内劲探出,金雕羽毛瞬间向外激射,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它毛全拔了,成了光溜溜的无毛雕。
“正好给赵无眠烤了加餐。”
雪枭眨巴了下眼睛,脑袋歪了近一百八十度盯着观云舒,几秒后有点害怕地从马背跳下去,躲在马腹下方。
它就说观云舒这个女人可怕吧,拔毛拔得这么熟练……
屋内,黄灯幽幽,洒在屋内茶海,桌椅等家具陈设,湿漉漉的披风与带血衣物整齐迭好放在屏风旁的椅上,衣物上横放着无恨刀,青徐剑与伤竹剑。
赵无眠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榻上,端着碗咕噜咕噜喝药。
药是观云舒熬制的,这尼姑貌似有点全能,什么都会一点。
慕璃儿身着白衣,臀儿压在软塌边缘,打量着赵无眠身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势,轻咬朱唇,若不是萧远暮还站在身侧,她现在就想脱了鞋子,撩起裙子跨坐上去疗伤……
萧远暮也坐在床榻边缘,小短腿垂下,绣鞋都挨不到地面,她上下打量着赵无眠,“感觉如何?”
“不碍事,只是这次估计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了。”赵无眠放下药碗,琢磨片刻,道:“近半个月我都不可能打架……等明天回青城后便动身回京吧,你也跟我一起去。”
萧远暮瞥了赵无眠一眼,“作甚?”
“不是你说我是个单纯的人,只想每天一早睁开眼睛就瞧见你吗?这就是理由。”
萧远暮半点不信赵无眠的情话,“怕我被陈期远杀了?”
“不该担心吗?”
“是你太小觑我。”萧远暮微微摇头。
“变成这副样子,一用全力就会死的人,是你,不是我……哪里小觑了?”
萧远暮没搭这话,而是微微弯腰,将绣鞋与袜子脱下,整齐摆在榻下,而后起身,赤裸的脚儿踩着床单,站在床上。
只是她的衣裙向来大一号,裙子下摆都托到床单上,挡住脚儿,个儿也矮,与刚好与盘腿坐着的赵无眠平视,就和站在床上玩闹的闺女似的。
此时赵无眠才知道,萧远暮这幼女居然穿了‘增高鞋’。
赵无眠与慕璃儿都侧眼看她,稍显茫然。
萧远暮双手抱胸,个儿矮但气势足,“本座教你《柳无尽》,是为了让你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的?”
“反正残不了,以伤换伤还是很好用的,许多时候都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倒是拼命。”
“说什么废话?你现在成这副样子,我不拼命可怎么行。”赵无眠笑了笑,摆了个自己很强壮的姿势,“方才听师父说了,原来你是为了给我出气才杀老枪魁……放心吧,这会儿轮到我保护你了。”
赵无眠没想说什么情话,说的都是心里话。
萧远暮没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眼赵无眠,后歪头琢磨了下,一言不发提起自己过长的裙摆,露出内里穿着的薄裤,当着赵无眠的面,将薄裤脱下,一寸寸露出白皙动人的肌肤,不过有裙子阻挡,加之萧远暮这幼女身体,因此赵无眠其实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有疑惑。
将薄裤脱下,随手扔至一旁,萧远暮才朝赵无眠挑衅似的勾了勾手指,以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道:“过来。”
“作甚?不会又要揍我吧?你知道我是伤员吗?刚刚还义无反顾挡住陈期远……”
赵无眠说着,凑上前几分,便看萧远暮向前走了几步,就这么站在床上粉唇轻凑贴上赵无眠的嘴唇。
啵~
一直默默旁听盘算着萧远暮什么时候走的慕璃儿骤然瞪大眼眸,望着眼前这幼女亲着自己男人,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知道你们两人感情好,但萧远暮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但不可置信的场面还在后面,只瞧萧远暮腰后的如墨黑发肉眼可见拉长,娇小玲珑的娇躯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裙摆后显出挺翘臀儿的弧度,小小荷包也眨眼变得鼓囊囊。
随着身形长大,萧远暮也从站在床榻上,逐步调整着姿势,很快便跪在床上。
双手扶着赵无眠的肩膀,与他拥吻,而后用力一推,竟是主动压着赵无眠。
紧紧压着赵无眠,本是稍显宽大的衣裙合身之余甚至有些紧绷,大大又被压成了小小。
碰到赵无眠的伤口,痛并舒服着,赵无眠有点疼,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在床单上拉出一道又一道褶皱,怎么看都是动情男女在榻上用力拥吻,让慕璃儿毫不怀疑下一瞬两人就会衣袍纷飞,坦诚相见。
慕璃儿僵在原地,已是不能言语,继而心底便升起滔天怒火!
这画面不对吧!?
和徒儿拥吻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刚才就该让陈期远给你杀了……我还护什么护啊?
呸!妖女!
慕璃儿怒至心头,正用蛮力将两人分开,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