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谁现在130多斤了,谁就是圆脸胖子。”
“啊啊啊!”刘伊妃手下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拧了个三百六十度犹不解气,跨过中控扶手箱就要去揪他的胡子。
173的身高,130加的体重,现在的小刘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胖妹了。
怀孕快七个月的双胎肚子像揣着两颗浑圆的蜜瓜,把羊绒孕妇裙撑出饱满的弧度,随着动作在安全带下轻轻颤动。
“夫人休得动怒!我玩笑而已,你现在正是肥而不腻的时候,好吃着呢!”
“滚蛋吧你!没良心的狗东西!我是为了谁变成这样的?还嘲笑我!”
刘伊妃气鼓鼓地扯他耳朵,双下巴在毛领间若隐若现。
孕激素让原本精致的瓜子脸圆润成粉团子,鼻尖缀着几颗汗珠,凤眼瞪圆时像极了年画上的抱鲤女娃。
喜庆,旺夫!
她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缩回座位:“宝宝踢我了。。。等他们出来,让他们使劲踹你!”
从少女蜕变成小少妇的刘小驴气咻咻地靠回到座椅上,刚刚的小动作已经叫她有些气喘吁吁了。
呼吸平缓间,沉甸甸的胸前一阵起伏,看得洗衣机食指大动又无可奈何。
车里的私密空间,被孕激素挟持的小少妇媚眼如丝,大着胆子调戏老公:
“馋吗?每天早晨升旗仪式的滋味不好受吧?”
洗衣机慨然长叹,暂时只能口嗨:“升旗仪式提醒我的硬件结构还是强悍如初,等你的软件园修复,就可以夹道欢迎我了。”
“恶心!”
路老板笑道:“口是心非了吧?我看你现在巴不得我口你呢?天天晚上跟八爪鱼似的缠着我,吐气如兰。”
小刘侧身,一双美眸挂在男子身上:“我只是因为不能抵抗的激素使然,对你的身体偶尔有那么一丝丝的兴趣而已!”
“等我卸了货,专心带两个宝宝,谁还搭理你啊?到时候你就是工具人,我白嫖!”
路宽嗤笑:“你就嘴硬吧,我看有必要在卧室放个大镜子,叫你到时候看看自己的模样。”
小刘轻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她,可刚刚洗衣机的建议却像是魔音贯耳,在她的心湖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小少妇几乎第一时间就在脑海中勾勒起自己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情迷意乱、忘乎所以的模样。
汗水会怎样濡湿鬓角,眼神会如何涣散迷离,甚至她因忍耐而咬紧的唇瓣,因欢愉而舒展又蜷缩的脚趾。。。
激素是人体无法抵抗的魔药,孕酮这个该死的小东西,正疯狂鼓噪着她的神经末梢。
“铃铃铃!”
突如其来手机来电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甜甜?你都到啦?”刘伊妃笑道:“快了快了,我们马上就到家,二十分钟。”
好家伙,刚刚才情欲汹涌了一下,小受就来了,可惜还是大白天。
只不过这种浪催似的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刘伊妃不疾不徐地迈步进到客厅,已经又从少妇年华回到少女时代了。
她环顾四周,斜睨着井甜玩笑道:“不是吧?你空手来的啊?中午没饭!”
“嘁!艺术家的老婆还这么庸俗!都在厨房呢!”仗着刘晓丽在边上,大甜甜颇有些嚣张气焰:
“给你带了陕北的狗头枣、秦岭崖蜜,还有家里亲戚自己熬的核桃芝麻阿胶糕,都是好东西!”
“都是不值钱东西。”小刘笑嘻嘻:“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缺钱啊,就等着吃你们这些大户呢!”
“啊?”井甜看着换了衣服从头上下来的路宽,有些怯怯道:“路老师,问界现在很缺钱吗?要么我跟家里问一下。。。”
大甜甜今天的穿着打扮也很契合过年的喜庆氛围,剪裁精良的高领红毛衣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姿,肩线处两颗乌墨色的精巧纽扣,恰如其分地勾勒出肩颈优越的线条。
标志性的短发娇俏可人,衬得一张面庞愈发皎洁通透。
此刻带着予取予求的表情看着她崇拜的男子,眼神中坦率地传递着融融暖意。
“缺啊!奇缺!”路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跟老婆一样饶有兴趣调戏景甜:“有没有20个亿?”
“有20个亿我就把她卖给你,直接带回家。”
大甜甜一脸懵逼地顺着站在自己面前、身材高大的路老板的示意看过去,俨然是瘫在沙发里微笑的小刘。
切了个果盘递过来的刘晓丽莞尔:“还是小路会做生意,哪儿用得着这么贵?打个五折吧!”
大甜甜娇笑道:“不用打折,现在是买一送二呢,不过我得凑凑钱!”
瞧这话讲得,显然是凑凑能拿出来的主儿,甭管是怎么拿的。
井甜是个有心的,玩笑了几句在沙发上坐下,又转向路宽:“路老师,我说真的,如果资金紧张,我家里能帮衬一些,但可能填不上你们的缺口。”
她不是没有见识的姑娘,这两天在家里的饭桌上也频频听到目前的政商局势。
大甜甜以往所看到的路宽,具有一种近乎顽固的、属于开拓者的艺术家内核,他的艺术构想、思维、精神似乎都和第五、第六代存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