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简单来说就是以19世纪俄国资本主义萌芽为背景,通过地主子弟亚历山大·阿杜耶夫从乡村奔赴彼得堡的经历,展现其从理想主义者转型为务实资本家的过程。
简而言之,可以去创办实业,同时等到了1861年农奴制改革之后,亚历山大二世为了更好的改革与过渡,于是便在俄国的各地设置了地方自治会,像这一机构的话,便能实实在在地接触到地方上的权力。
米哈伊尔未必有时间和精力干这些,但投资和支持自己身边的人去做这些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尽管并不确定会走向何处,但总归是能做点事。
而米哈伊尔在跟德米特里以及其他一些自己在校期间熟识的人又交流了几天后,便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离开圣彼得堡之后的事宜,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米哈伊尔在夏季要离开那么一阵子,或者说不止夏季,估计就连秋季和冬季都要在国外逗留好长一阵时间。
这种情况下,杂志社的各种工作自然都要安排到位。
有一说一,除了一部分的决策权以外,米哈伊尔就真没什么可安排的了,毕竟有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这两位经验丰富的老手在,米哈伊尔确实不怎么担心。
但面对米哈伊尔要离开很长一阵子的事实,《现代人》杂志社的众人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慌乱,就连一直负责杂志主要事务的涅克拉索夫和帕纳耶夫都忍不住找上了米哈伊尔聊上了好一阵子。
米哈伊尔只想说在这一块我是真没你们行
对此涅克拉索夫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们当然清楚杂志的运行已经很健康了,基本上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但是少了你,总感觉缺了点必胜的把握。”
“放心吧,我会常常写信回来的。”
在安排好这方面的事情后,米哈伊尔也从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亲爱的米哈伊尔,我夏天也准备回去住上一段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来我家这边坐一坐,就是我可能也不会在家待太长的时间。”
关于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正在干什么,总得来说除了在人际关系这一块有点受挫以外,其它一切都还算良好,甚至说在刚拿到《现代人》杂志的那笔足足有五百卢布的年度奖金的时候,老陀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还专门寄了笔钱回去,然后写信给自己的哥哥道:
“对不起,好久没有给你写信了,在这以前我忙得不亦乐乎。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遇到了米哈伊尔之后,我的文学生涯和生活全都有保障了,我已经有了相当的地位,我的稿子在许多杂志通行无阻,我的财源永远不会枯竭。
尤其是在最近,我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现在我要向你兑现我的诺言了,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富翁,我寄给你一百卢布,听说你最近生活有些紧张。
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非常幸福,天气不错,钱多的几乎花不完,我的前程似锦,哥哥!”
老陀在信里面可谓吹牛逼吹了个爽,就连老陀的哥哥在收到这笔钱和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不是,真的假的?那位米哈伊尔竟然有着如此神力?都能给我寄钱了?
不过很遗憾,虽然老陀现在确实有了一定的名气,但他的产量确实不算高,并且一旦时间多了一些,他就更愿意将自己的那些稿子打磨一番,因此除却这笔奖金格外丰厚以外,老陀的日常收入只能说还可以。
这种收入确实能维持一个还算体面的生活,但是由于生活太过顺利加上偶尔的虚荣心作祟,老陀的钱一不小心就花出去了许多,甚至还在心痒难耐之下赌了那么一手。
于是乎,老陀的哥哥很快就又收到了这样一封来信:
“梭哈是一种智慧就是一场骗局!除了米哈伊尔以外谁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上帝啊,我怎么会觉得自己能在这方面同米哈伊尔一样呢?米哈伊尔前一阵子打牌打得少了,我同他圈子里的朋友们全都松了一口气,心道米哈伊尔总算放弃了赢他的朋友,而是要在别人身上一展拳脚。
但是我.唉!一定是有魔鬼蛊惑了我。总之我最近正在写另一篇,而且工作进展得像写《穷人》时那样明快、轻松和顺。我的任务是尽快将它完成,然后到夏天不欠别人分文,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债务,为糊口工作真是件苦事!
圣彼得堡的天气越来越糟了,胸口很闷,看在天使的份上,请寄些钱过来,我已经不好意思再去米哈伊尔那里了,尽管他是如此欢迎我的到来.”
老陀的哥哥:“???”
说好的已经成为富翁了呢?这才几个月?
在感到大惑不解的同时,老陀的哥哥在又仔细看了看这封信后,竟然露出了有些释然的笑容.
只能说,这才是他的弟弟,如果他不能改掉他的那些坏习惯,大概要一直因为生活上的事情感到头疼,但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些毛病呢?
老陀的哥哥再叹了好几口气后,终究还是准备起了汇款的事情,好在是他上次收到弟弟的钱后虽然惊喜,但也并未将这笔钱花个精光,反而是留下了不少的钱。
如此一来,估计至少还能应付两次汇款的请求。
总之事情大致就是如此,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