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烈沉默不语,只是温柔地摸着她的秀发。
“妾伺候夫君就寝。”说罢秦婉便着手去解了南荣烈的外衣,却一把被一双大手握住。
四目相对,秦婉不解,“夫君怎么了?”
南荣烈意味不明地瞧着她,“你在南山受了伤,今日又受了惊,孤不忍你太辛苦,孤自己来便好。”
这在秦婉的意料之中,她默默退到一旁,倒了一盏茶水,静候南荣烈。
南荣烈瞥了一眼,将外衣挂在了屏风上,却并没有过去喝茶的意思。
秦婉心里明镜儿似的,“夫君”,她端着茶盏,一步步逼近,“王妃有孕,吟流宫出了这样的事,令夫君和王妃费心,妾着实惭愧。”
南荣烈的眼神直直盯着秦婉手中的茶盏,进退两难。
突然,只瞧着秦婉脚底一滑,连人带茶盏一起摔在了南荣烈身上。
秦婉清楚南荣烈定然不会喝她这盏茶,她也从未打算令他喝下。
“夫君,怪妾笨手笨脚,弄湿了夫君的衣服,夫君快脱下来吧,以免着凉。”说着秦婉又惶恐地将手缩了回来,“夫君自己来。”
南荣烈眸光一定,将双臂撑开,“还是婉儿来吧。”
暗淡的双眸重现光彩,秦婉激动不已,麻利地将南荣烈的内衣褪去。
南荣烈盯着她,却瞧不透她。
南荣烈衣物尽褪,秦婉羞涩地撇过头,雪白的双颊如梅花盛开。
南荣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南荣烈清楚地瞧着那对狐狸眼多了一丝慌乱,他笑笑,“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孤了。”
说着,他缓缓低着头,呼吸越发急促。
还未失忆之前,秦婉便已下定决心,只是那次南荣烈愤而离去,她不曾有机会下手,今日终是如她所愿了。
她闭上双眼,孤注一掷。
只是她并未等到她预料的,反而耳中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秦婉睁眼,才发现眼前空无一人,只瞧得南荣烈已经上了床。
“夫君便已等不及了吗?”秦婉娇羞不已,她眼含笑意,从容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南荣烈的喉咙不自觉地滚了一下,身体中仿佛有一股气血正极力冲出束缚。
他撇过头,死死压住自己的欲望。
突然,一只玉手拂上了他的肩头,南荣烈身子一颤。
“夫君!”耳边传来一声娇喘。
南荣烈紧紧握着拳头,秦婉的心里轻蔑一笑,朝他的耳鬓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越发诱惑,“夫君~~为何不看妾?”
肩头的玉手顺着他僵硬的脖子自上而下,指尖滑过肌肤,撩人心魄。
体内的□□不断攻击南荣烈的理智,而且越发浓烈,他用尽全力将她的手握在手中,干涸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你的身子还未痊愈,不宜做这等耗体力之事,养好身子再说吧。”
秦婉抬眸,眸中星光点点,她翻身进了南荣烈的怀中,尽显委屈,“妾听闻她们都有了身孕,所以妾才急了些。”
四目相对,南荣烈仅存的理智逐渐褪去。
秦婉从他眼中看到了熊熊燃起的□□,她知道,即便她高估了自己,却并未高估男人的欲望。
秦婉欲要起身,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住动弹不得,她娇媚地将头埋进南荣烈的胸膛,红了耳根。
“夫君~”,秦婉软绵绵地唤了一声,也彻底击碎了南荣烈所有的理智。
他翻身将秦婉压在了身下,左手抵住了她的下颚,用力吻了下去。
开了头便再也回不了头。
秦婉强忍住翻江倒海的恶心,任凭南荣烈在她身上游走,南荣烈喘着粗气,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
顷刻间他的眼神如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狠狠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
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顷刻间秦婉对自己产生了无尽的厌恶。
一双手从上而下,褪去了她最后一点尊严,她成了傀儡。
一阵刺痛传来,两行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次日,待秦婉醒来,身旁的人早已离去了,她颤抖着双手,深吸一口气,用力掀开了被褥,一抹鲜红狠狠刺痛了她的心,这次真的是她的。
金曜宫,南荣烈心不在焉,昨夜的疯狂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官员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往上撞。
便是慕容狄和萧邢也是贼眉溜眼静待时机。
赵贵忐忑不安地伺候在旁,一动不敢动。
金曜宫一时万籁无声。
“怎么都不说话?”
众人立刻将头深深埋下,生怕当了出头鸟。
“庆城那边怎么样了?”
顷刻间,所有同情的目光朝水利使而去。
水利使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大…大王,庆城的调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