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荣烈想看到的结果。
果然,齐言求见。
“外头大雪,齐相怎么过来了?”南荣烈加了几块炭火,“齐相先用些茶水暖暖身子。”
齐言瞧着南荣烈不紧不慢的样子,欲言又止。
“好了。”南荣烈放下火钳,故作不解,“齐相这是?不妨直言。”
“三王子,那日阿月…”
“阿月?”南荣烈眼角一翘,甚是疑惑。
“不知三王子是否听闻到一些传言?”
南荣烈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不过是讹传,想必齐相已问过阿月,阿月是齐相的女儿,齐相应当相信阿月,那日阿月并未做任何出格之事,若是齐相不信,本王可请母妃过来为阿月作证。”
齐言面有难色,“可是传言愈传愈烈,这…”
“齐相放心,阿月是本王认定的王妃,别人不信她,本王信她,本王绝不会让人中伤阿月。”
齐言欣慰地点了点头,“老臣定不会辜负三王子这份厚爱。”
齐言退下,南荣烈的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仅一日,王城的流言尽数散去,齐言松了一口气,对南荣烈多有感激。
顾七来报,大王的人先他一步找到了那个私藏画像之人。
南荣烈顿觉不妙,难道天意要逼他走最后一步?
他突然想起了阿邑,他弑兄,阿邑气他怨他却也不曾背叛他,那是阿邑心中对他还有一份情谊,若是他真的走了最后一步,阿邑便真的与他恩断义绝了。
事到如今,他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