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璃娇羞地笑笑,“谢大王吉言。”
慕容璃本就喜酸,便撒着娇请南荣王为她多夹了两块。
慕容姜起身敬酒,不料将酒撒了一身。
“大王恕罪。”
南荣王正笑逐颜开,并未因此不悦,便草草吩咐她下去换洗。
晚宴结束,众人散去,南荣王留宿璃丘宫。
次日,璃丘宫乱成一团,只听得南荣王大喊:“传医官,阿璃,你醒醒,传医官。”
慕容璃正躺在南荣王的怀中不省人事,身下一摊血迹缓缓流出,明眼人一瞧便知晓发生了何事,众人皆不敢言语。
杜医官慌慌张张地跑来,南荣王大手一挥,杜医官立刻为慕容璃把脉。
片刻,杜医官的脸色愈发凝重,哆嗦着跪下,“大王,夫人的胎…。”
杜医官将头埋下,大王子的死他无能为力,璃夫人的胎亦是如此,医者父母心,他痛心,亦恐惧。
“杜百盛,开方,保住璃夫人的胎。”
“大王,夫人并非自然滑胎,是用了滑胎之物,臣无能,臣死罪。”
南荣王一惊,“滑胎之物?怎会有滑胎之物?”
云绮大惊失色,滑胎之物?难道是慕容姜做的手脚?
南荣王勃然大怒,“没想到王宫之中还有这等阴毒之风。”
“大王,奴婢受夫人恩德,心存感激,近些日子的吃食皆由奴婢仔细检查过才给夫人,断不会混进滑胎之物。”云绮跪下,她知道璃丘宫的吃食并不会有任何问题,唯一能令人有机可乘的便是昨夜的晚宴,既然南荣王迟早会查,还不如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