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尖声，金禄立刻抬起脑袋，然后轻咳了一声，摸着鼻子，将视线在空中旋了一个长弧，对上她的视线，眨了眨眼睛。
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虞湘颇有些无语，还是追问了一句，只是语气因为意识到了她的身份，刻意地放低了些，“这个，有些不干净。金公公闻着做什么？”
金禄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好，在虞湘好几次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都好脾气地没有追责，倒是让虞湘不自觉地有些放松，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不似先前那般瑟缩了。
“口中有味道。”金禄思索片刻，像是在脑海中思考是什么东西。
有味道那不是正常。
“那是什么味道？”虽说心中腹诽，虞湘还是配合地发问。
“吃食。”金禄眼神一暗，他的目光一瞬间恢复了锐利，倒是让虞湘正色起来，“不是宫内吃食，像是……荔枝？”
荔枝？
那东西不好存新鲜的，只有广东地带才有，城内十分罕见。
广东……
虞湘突然想到出生于岭南地带的雯贵人。
原本以为此次和撞破他们的奸情再无关联，难不成还和她二人有关？
虞湘心中隐隐动怒。她也靠前，不解，“这要如何查看？”口中，应该只能掰开来看吧……
“大理寺只怕已经查证，若是我们现在翻检，只怕到时候说不清。”虞湘有些犹豫，“不会到时候来找我们的麻烦把？”
“明日之后便会入殓，大理寺既已查过，那便不会再看。”
言下之意，她若是不私自动手，便再无为她沉冤昭雪的机会。
脑子里小人打架，金禄未催，但是虞湘看着这具和美好再无关联的尸体，终究一咬牙。
她要江月也好好活下去！
手哆哆嗦嗦伸向那只每每看小说时幻想了无数次的脸。若是探查出，便能借此继续指认雯贵人救助男主的剧情，若是被发现，破坏官家贵女尸身，她可以提前找系统下班了。
指间接近，离真相不过一寸距离，虞湘犹豫未定，终究一沉气，咬着后槽牙刚准备摸过去，就听身后大门“啪”地一声被拍开来。
本身就哆嗦的虞湘立刻脚下一软，接着顺势一个干脆利落的趴地求饶，“我没有我不是都是金公公带我来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站在她身后看着被分拍开大门的金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