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汐。
反应了几秒，沐颜汐就是山奈！
忽然读懂了之前晏则初深沉的眸色。
可不就是差点被抢了老婆吗？自己当时简直就是在死亡边缘跳芭蕾！
沐颜汐看着门口愣着的张凌，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笑了笑，走上前，主动提议道：“张助，要不我们去会议室聊？”
张凌不知该做何反应，还沉浸在刚刚的震惊中，下意识看向总裁位上的晏则初。
晏则初给了张凌一记眼刀。
看到沐颜汐对张凌笑得那么灿烂，眼眸越发的暗。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张凌自然懂得老板的意思，“老板娘，我们就在这里谈吧，老板也要参与。”
沐颜汐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晏则初，缓缓点了点头。
三人在办公室内的小会议桌旁坐下。
沐颜汐认真听着张凌的讲解，是不是提两个问题，并在电脑上划重点做笔记。
而晏则初懒散靠着椅子，两手耷拉着，视线一直都在沐颜汐全神贯注的面容上。
时不时勾起嘴角，他老婆真漂亮，工作的时候更漂亮。
沐颜汐完全忽视那道视线，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晏则初。
听到张凌的那句“我们暂时只想发展这一个文化×时尚和文化×食尚这两种路线。”
沐颜汐开口打断，问张凌：“这两个领域跨度很大，几乎平行，有密切的中间桥梁吗？”
张凌的业务能力堪称一级棒，想了想，立马开口：“我们会挑几家和我们有合作意向的领头公司进行合作，搭建这座桥梁。”
沐颜汐秀眉微蹙，手指点了点键盘，“但是这创作版权是谁的？”
“我们会把从中的获取的利润按出资分配。”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们是大头，创作也是各自持有部分，相互制衡。”
这虽是常见套路，虽说没什么问题，梦马获利最多，但是这只是这次，把握好市场后，也不独有梦马可以如此。
优势会变短，甚至只是一刹之间。
沐颜汐知道梦马的主要来源不在这些上，但是一条路既然走了，为什么不走得更绝呢？
要不然她也可以不帮忙。
沐颜汐抬眸，“这些东西你们自己也可以搞定。”
看到沐颜汐眼中的严肃，张凌慌了一瞬，不能当着老板的面谈失败吧！
张凌瞟了眼旁边的晏则初，见晏则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心跳更快。
这个方案的主负责人是他，所以对上沐颜汐无情绪的眼眸更加慌乱。
毕竟那边坐的可是山奈啊！
学霸为什么是学霸，就是能马上调整好状态，不断学习。
张凌马上调整好状态，把这点学霸体质发挥到了极致，“那您有什么建议？”
沐颜汐把张凌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不忍失笑，双手撑着下巴，缓缓说：“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张凌默默擦汗，看了眼晏则初，大脑飞快运转。
他从前也看了不少山奈的文章，指向性可谓四分之三的冰山原则，指向性从不浮于表面。
山奈之所以是山奈，是因为她的指向性一向经得起推敲，百分之九十都是下一个爆点。
但是那个爆点，不是十分突出，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张凌脑瓜一亮，“我们可以构建一条新的连接链。”
沐颜汐喝了口水，眼神示意他继续。
晏则初也早就换了姿势，把凌冽的目光投向张凌。
张凌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了，挠了挠头，“对不起，我功课没做到位，请您指教。”
沐颜汐笑了笑，能想到这点确实很不错，有点她粉丝的感觉到。
一般的大公司会把矛头对准微笑曲线两端，大多忽视中间，张凌注意到了这一点很不错。
沐颜汐单手滑动着电脑操作键盘，调出来一张调查报告投影到小板上。
看了眼晏则初，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这个方案对你们来说是个大跨越，但是在业内并不罕见，所以两端都捞不到独有的好处。”
“所以，你们得利用你们的特长，把微笑曲线做成一条抛物线才有‘专利’，才有十足的亮点，而不是在第一单就想着如何获利又或者赚多少钱。”
张凌一下就懂了沐颜汐的意思，又满血复活了，“您简直就是我的神！”
晏则初睨了他一眼，“懂了就去整理，今天就到这样。”
晏则初其实也想过，但是他没有确切的拿捏方法，先看看大家的方案，然后再掂量。
…
沐颜汐听完方案后，没坐一会儿就找理由回了家。
待在晏则初办公室过于危险，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沐颜汐洗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