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我还能给你弘扬弘扬咱五斗米教呢,是吧。”
在张鲁的眼底,他信有神明,也信祖父和祖母得道成仙了。
可为什么得道成仙就在天上了吗?
亲人都要舍弃了吗?
不下来瞧瞧我们吗?
父亲也是,退居阳平山之后就一直和他们分开着,母亲一直被那个益州牧刘焉奉为上宾。
好是好,可是流言蜚语就这么来了。
“爷爷,你说你们这得道成仙,修的是什么啊?修的是无情道?”
“还有我爹,就记得‘五斗米教’,一年都不来见我一次,那生这么多孩子作甚,我娘,总是往益州牧刘焉那跑,我爹也不多关心关心……”
“爷爷啊,要不,你就显个灵,从天上下来,整顿一下这个家吧。”
“你瞧瞧我们这几个娃娃,爹不疼,娘不爱,他们心里只有‘五斗米教’,叔叔伯伯也是,你们莫不是魔怔了?”
“哪还有我们这些孩子啊,你们这样值得吗?”
张鲁一副恨恨的模样,半卧在垫子上,嘴里还吃着供果。
空旷的祠堂内还有两个半透明的身子站在那里。
“张凌,这就是你长孙?”
赵公明一边摸着自己的黑虎,一边揶揄:“这半点修行都没有啊,都看不见咱俩。”
“这孩子心性不稳,不过治他的已经出现了。”
张道陵抬手一指,一抹微弱的金光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张鲁的身体。
提到这个,赵公明猛然正了神色:“你说的末法时代,什么意思?”
“在我们不知道的以后的世界里,或许有很多不一样,只是忽然窥见了一点。”
张道陵回忆在玄妙子的神识里看到的世界。
“我们能做什么?”
赵公明的眉宇起了深深的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