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生活(2 / 3)

庭月想了想,她并没有那个闲心杀那个陆锦欢,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哪给她安了个罪名,不过她一向是有多大仇报多大仇,陆锦欢那点事萧策已经帮她出了头,她就更没什么兴趣了,不过她确实杀过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对面那个活在黑暗里的男人说出她杀过人这种话,不过她却没怎么后悔,尽管他好像有种不听她的故事不罢休的意味,她简单思考了一下,尽量用人间的方式叙述:“我以前救了个人。”

“然后呢?”这个莫名其妙的开头也同时莫名其秒地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忽然觉得好像听故事比睡觉更有意思一点。

“为了救他,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他快好的时候,曾经拉着我说‘他要永远记得我的样子。’”

“啧。”男人发出嫌弃的声音。“这么俗套的桥段你也信。”

庭月并没有因为他语气中浓浓的嘲弄意味而生气,因为她也这么觉得,她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被人抓走了……”

“因为救他?”男人嘲弄的语气更深了。

庭月这次因为他的打断有点生气了:“爱听听,不听睡觉。”

男人沉默了,也代表妥协了。

庭月于是继续说道:“我哥哥知道我喜欢他,于是和一个人做了个交易,他就成了我的未婚夫君。”

“嗯。”逾白应了声,然后等她继续说完,心里却在琢磨她是不是和那个男人成了亲,然后发现那个男人花心又糟糕,于是一气之下杀了他,看起来很符合后面的发展。

“不过他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了。”

目前来看,很符合他的猜想。

“那个人说我哥哥死了,说他活该……”庭月的声音因为回忆有些颤抖,眼睛里的火焰像是要吃人。

“嗯?”逾白挑挑眉,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然后我就把她杀了,她怎么描述哥哥怎么死的,我就让她怎么死。”她的声音幽幽的,眼睛里充斥着狠戾。

逾白突然相信眼前这个像遥遥悬在高空的明月一般的女子,如她所说的杀了人,不过他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明亮的,像是野外饿了几十天的野兽,终于发现了能让他满意的猎物。

庭月显然看不见他,自然也看不见他危险的眼睛,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睛又恢复了亮晶晶的样子,然后拍拍被子,背过身去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背对着那个人,比较安全。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什么东西给砸醒的,醒了之后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摇了摇脑袋,迷迷蒙蒙的。

“你睡了大半天,再不醒,我就要叫狱卒给你抬出去了。”

庭月拧着眉头,看着地上散落的四个馒头,再看了看自己狱门口摆着的两个碗,俩个碗里一共放了四个馒头加点咸菜。

她现在很怀疑对面的人是怎么在狱里活下去的,把自己一天的饭就这么跟丢石子一样丢出去了。

“你哥哥对你很重要?”对面的人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别说庭月了,他自己也懵了。

不过他确实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在夜里隐隐约约听她梦里喊了好几声哥哥,似乎带着很浓重的悲伤。

庭月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很白痴,她哥哥不重要还有谁重要?

“你今天不吃饭了?”庭月无语地看向对面,这也算是她第一次向别人叙述自己的过去,而现在她才第一次看清对面的人的脸。

虽然他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很狼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有一副好皮囊,不同于萧策的清朗矜贵,不同于周予衡的风流多情,也不像小皇帝还带着稚气,他眉眼清冷,精雕玉琢的一张脸上几乎找不到缺点,但此刻他头发凌乱得不像样子,身上也是破破烂烂的囚服,他却莫名融合在这个环境中,或许说融合的很好,他显然怡然自乐。

逾白并不介意眼前的小姑娘在他脸上毫不避讳的近乎要看穿他的眼神,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饿不着。”

直到傍晚时分,微红的霞光洒进狱里时庭月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一个狱卒大咧咧地提着一个造型精美的食盒进到对面,规规整整地把里面的菜一个个摆在逾白面前。

狱卒走后,逾白提起了筷子,抬了抬下巴问她:“吃不吃?”

庭月用觉得他脑子有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要吃的话,就过来。”说完这话,他才好像看到两人之间还隔着两个狱门,补充道:“我能带你过来。”

两人是大牢的最后两间牢房,旁边是过道,再过去是前俩天被处死的死囚。

庭月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这个人能在牢房里过得像自己的家一样,她默默地翻了个身,菜肴的香味却悠悠地飘过来,而且香味越来越近,直到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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