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物。”
她说到这里,杨释和柳笑一对望,不知想起了什么,唯有苦笑。相里松及时察觉,很快转移了话题,他对着杨释道:“杨兄,在下也使剑,还要请你指点一二。”
杨释急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过几招给公子看罢了。”
几人刚说到此处,柳笑脸色一白,胸闷难忍,立时背过身去,干呕了几下。
“这是怎么了?”杨释关心爱妻,一手为她抚背,一手抓起她的手腕,探上了脉搏。
郦婵君也在另一边探上了柳笑另一只手的脉搏。
柳笑干呕几下之后便稍缓了些,见自己被两人一边一个掐住了脉,不由微笑。
杨释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脉象:“这......这是什么脉象......”
郦婵君也觉得很是诧异,她对着相里松道:“师尊,柳姐姐的脉象跟你差点走火入魔的脉象很是相似,可是,似乎又有些不同......”
柳笑听了这话,但笑不语。
相里松一扬眉,从郦婵君袖中拿了条帕子,隔着帕子探上柳笑的脉,不一会儿,他收手,帕子在郦婵君脸上一拂:“什么走火入魔,这是喜脉。”
郦婵君和杨释同时瞪大了双眼:“真的呀?”
杨释紧张地看向柳笑,柳笑微微点头。
“天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跟我喂招?”杨释开心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抱起柳笑,可想到她此时有孕在身,最后也只是紧张地搂了搂她。
郦婵君道:“那真是要恭喜二位了!”
郦婵君想要送些贺礼,但乾坤袋中的法宝杨释和柳笑也不会用,最后她只能掏出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来——夜明珠。
“杨大哥,柳姐姐,我们这次出门比较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颗珠子就算作是新婚贺礼,也贺喜你们即将成为父母了。”
夫妻两个连连推回:“心意收到了,这样贵重的礼物还是拿回去吧。我们都记在心里了。”
郦婵君却坚决要他们收下:“这些日子也多蒙你们照顾,不然我们就要在这山里露宿了。必须要收下,一定要收下!”
杨释和柳笑拗不过郦婵君,也只好收下了。
相里松则是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杨释:“这瓶子里是我这些年研制的药丸,有些滋补之效,也算是贺礼吧。可惜我这里没有写安胎丸,一会儿我写张方子交给杨兄,你按方子抓药,杨夫人喝下,也能保母体和胎儿平安。”
杨释和柳笑连连道谢。
郦婵君看着那个小瓷瓶,心知那是相里松耗尽不少心血炼制的回春丹,服下此丹,便是只剩一口气,也能把人救回来,辅以其他丹药使用,还能断骨重生,碎肉重塑,是不可得的灵丹妙药,相里松炼制的并不多。
他只说有些滋补之效,也是怕夫妻俩推脱。
相里松身子恢复,柳笑有了身孕,本来是大大的喜事,但师徒俩不想再耽搁,本就准备在今早同杨柳夫妻告别,这会儿送了贺礼,才将此事说出来。
杨柳二人自然想多留他们再住些日子,可师徒二人去意已决,杨柳夫妻也只能送他们离开。
只是好一番依依不舍。
师徒二人走得远了,回头去看,杨释和柳笑还站在门口送他们。
师徒两个便又挥手,如此几回,方才走进山坳,再也看不见二人。
这时日上三竿,周围景色一览无余,比起上次的深夜,算是好得多了。
饶是如此,两人也提了十二分的警惕。二人越走越深,不多时,鼻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循着香味走过,只见地上开了一大片淡粉色的花朵,淡淡幽香正是这花朵散发出的。
这时已经到了深冬,草木凋零,一片肃杀之色,这粉色花朵却开得盛,真是怪事一件。
郦婵君俯身要去看,相里松却扣着她的肩膀往回一拉,一条帕子适时捂上了她的口鼻,相里松道:“不要闻。”
郦婵君听话地乖乖捂住口鼻,见相里松也已经用帕子蒙面了。
他声音有些发闷:“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天仙子,婵君,这味药材可让人产生幻觉,你不要去刻意闻它。”
郦婵君点点头,正想找一找是谁在这里种了这药材,耳边却忽然传来了幽幽琴声。
她立马去捂相里松的耳朵:“师尊,不要听。”
就是这琴声,相里松听了之后才差点走火入魔的。
相里松眉眼舒展,拿出两粒棉花,塞在了郦婵君的耳朵里:“还是塞棉花比较好,这样捂着耳朵,是不是也累?”
郦婵君听不大清相里松的声音,他又蒙着面,也看不到他的口型,但心中能猜出他的意思,便点点头,将手从他的耳朵处拿了下来。
相里松也用棉花塞了自己的耳朵。
师徒两个相对无言,这可真像是哑巴和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