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2 / 2)

的模样,莫不是心虚不成?”

元酒抬眸对上傅长离的视线,嘴角微弯,冷笑着开口。

但傅长离对她的这话却没有开口做出解释,而这正是这个沉默,也让元酒的心逐渐冷了下去。

“傅长离,你为何不做回答?莫不是你也被温颜所蛊惑?就是说……你根本就不敢回答?”

元酒死死望着傅长离脸,企图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松动,可没有。

哪怕一丝的没有。

“抱歉。”

许久之后,从傅长离的口中只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简短的回应,却也彻底让元酒死心。

在来之时,她还曾心存期盼,哪怕是身处石亭之内她都在希望从对方口中听到那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

可如今,听到傅长离亲口做出的回答,她却没办法再做到自欺欺人。

他甚至都不愿意为了那日之事做到一句辩解。

元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傅长离,眉头紧锁着,对他的回应沉声道:“为什么偏偏是温颜?”

“沈公子也是,你也是,为何都会这般轻松的被温颜夺走?傅长离,你我自小青梅竹马,我本以为你不一样,可如今……”

她顿了下,眸中因气恼而涌上几分水汽,就连说出的话都染了几分哽咽。

“你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

元酒眼眶红了一圈,一直以来强压的委屈也因为傅长离的那句回答犹如决堤的河水,齐齐涌上心头。

眼底的泪意模糊了元酒的视线,但她却始终都未让那滴泪落下。

傅长离略微偏头移开视线,即便是面对这般的质问,他自始至终却都只是那一句抱歉。

多荒谬,他竟连一句解释都不愿给。

元酒微垂下眸,指尖轻抚去眼角的泪意,瞧着傅长离的方向冷笑着。

“傅长离,你就是个懦夫。”

在留下这句话后她便转身离开,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给。

回到元家时,一直强忍的委屈随着无数回忆一起涌上心头,大滴的泪水落在手背,她伸手去擦拭,却怎么也无法将泪水止住。

明明不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可她却不受控制的啜泣起来,泪水好似止不住般的往下落。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被夺去心爱玩具的孩童般,明明是带着满腔的委屈却只能用哭泣来表达。

直到那日过后,元将军亲自入宫面见了灵帝,也是同一日,元家二小姐和太子婚约解除一事传遍了整个临安。

但关于他们为何会解除婚约,大家私下议论,怕是与温家有关。

不少人都在说,太子妃的人选怕不是要落到温家头上。

好似验证这件事般,太子与温家之间的走动也逐渐频繁了许多。

瞧着二人关系颇为亲近的模样,元酒便觉得十分烦躁,即便自己已经和傅长离之间解除婚约,可关于他们三人的关系总会成为他人口中的谈资。

元酒很不喜欢。

她最厌烦的便是和温颜扯上关系。

元家与温家的关系整个临安城都知晓,温家作为文官一直都瞧不起身为武官世家的自己。

特别是温颜,打小便是一副讨巧卖乖的模样,因此也俘获了不少长辈的喜爱,整日跟在宋家大小姐的身后,无论做什么都要踩上自己一脚。

从儿时起便是这般,明明瞧不上自己却无论是什么都要与她争上一番。

这些元酒也都不在意,她喜欢的东西能找到的替代有很多,温颜喜欢那她拿去便好,可一切都在那日发生了改变。

在她十岁那年,沈家在外游历归来的大公子才刚回到临安便成为了无数闺阁女子心中的白月光。

清冷出尘的气质,再加上那张俊朗的脸,元酒在见到的第一眼起便对他一见倾心。

但喜欢沈公子的人那样多,元酒始终都不敢上前表露心意,直到那日宫宴上她鼓起勇气想将新绣好的香囊赠送给他时,却被温颜瞧见。

她垂眸扫过元酒手上的香囊,掩唇轻笑道:“武官出身的女子就连绣出的香囊都这般磕碜,元小姐难道是想用这种东西污了沈公子的眼吗?”

温颜的话刺耳的很,元酒张了张口想反驳,但在瞧见自己手上的香囊时,反驳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的确如她所言那般,自己绣的香囊走线凌乱,若真将这个送出去,混在那么多精致的香囊之中,恐怕沈公子瞧都不会瞧不上一眼。

虽说很气恼,可那时的她也只能窘迫的将香囊塞回袖中,红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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