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3)

她是这样理解的,于是也这样做了。

虞芮一脸纠结道:“我朋友刚从外地回到京城,想的是为他接风洗尘,这接风洗尘要吃饭罢,一下子我便想到了——”

“大名鼎鼎的鼎德大酒楼。”

没人拦住她,她继续往下编,“我朋友还说,全聚德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我赶紧跟他摆了摆手,全聚德怎么能跟鼎德比啊!你说是不是?”

“这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可伶的朋友都有阴影了呀,哎呀!这以后还让我怎么说出口鼎德大酒楼是全京城最好的。”

她绘声绘色的表演让在场除了谢随之外的人深信不疑。

那个分管找来了总管,总管递给了她两张一百两银票,紧握着她的手,哽咽道:“谢谢你对我们鼎德的支持。”

“这些钱就当是我们赔给你们的,抱歉辜负了客人您的期望。”

谢随吐的难受坐在位置上,只有虞芮双手将钱接了过来。

她颇为大度地拍了拍总管抽泣的肩膀,“哪里的话,我们以后还常来。”

这下鼎·万年老二·德绷不住了,还感动地哭了起来。

仿佛在无声诉说:“你知道吗逢人他们就说我们鼎德不如全聚德,每个人来吃饭的都逢人这么说,只有你,我们忠实的客人,只有你支持我们呜呜呜。”

虞芮适时给一个肯定的眼神。

是的,小鼎,我永远支持你。

忽略在一旁看得难受的谢随,这幕酒客情还是蛮感人的。

出了鼎德酒楼,虞芮分给了谢随一半银票,“莫说我不仗义,五五分哦。”

谢随指了指自己,“你看我,像是缺这点钱的人?”

大几千的玉佩他都能买下,他能缺这一百两银子?

他缺少的是刚刚在酒楼里被人践踏的自尊!

“小钱也是钱嘛,我不知道你吃青菜会吐得这么夸张。”虞芮吐了吐舌。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虞芮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结果就是谢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若不是知道你喜欢,我还以为恨我要弄死我。”

虞芮乍一听,觉得云里雾里的,这话明显缺个宾语和主语,“我吗?”

谢随的眼神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仿佛在说:不然呢?那还怎么说?

“你怎么知道我...”

话说半句缄口,虞芮发觉自己的脸似乎红了一片。

抬头看去,谢随的耳垂也如樱桃般。

他闷声闷气:“就上次,你那么明显,就是木头也都能感觉出来了。”

“啊...这样吗”虞芮光顾着给反应,连上次是哪一次都没有深究。

所以,还是算她先表白了是吗。

谢随偷偷看她,正巧也撞上她打探而来的目光。

说来也奇怪,他们两个人其实都不是少男少女的心境,只是唯独面对这件事,却都不约而同地心悸和慌张。

还是谢随先鼓足了勇气,道:“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会在一起走到最后。”

但是上辈子并没有如愿。

莫名地生出些心酸来,虞芮曾经梦见过自己的惨烈结局,故事里没有人救她,没有人告诉她会在一起走到最后。

暑气的最后一丝将要消亡,明日之后便是立秋,但是她的胸膛里热流涌动,仿佛将整个夏的炎热揽收。

眼眶带了一点泪。

她看向谢随,“那我们在一起。”

他们青梅竹马,互相喜欢,没有任何人对他们来说更适合彼此,那为什么不在一起。

谢随似乎也有点哽咽。

酒气散去,入眼是人间烟火,“好。”

......

后来的三日里,是虞芮在虞府上下除了年节以外异常繁忙的时候。

午时之前制好成衣选备,她去选入宫成衣以及相应的头饰,商讨细节。她选的是一套翠色和妃黄为主的云肩袖。庄重亦不失少年人的活泼。

午时之后便要学习礼仪,宫中诸多繁文缛节,是由每年宫里来的教养嬷嬷到各家各户教习。

傍晚过后,沐浴焚香诵经直至亥时三刻。

一天下来连轴转,幸好的是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顶多是身子乏累,不至于为此过于忧神,白耗心力。

而这一切准备事宜将要结束时,鸳鸯刚替她簪好珠花。此时噩耗传来,“小姐不好了!老夫人出事了!”

刚刚簪上的珠花滑落,落地线散开。

明珠继续回禀,“老夫人今晨突发身子虚弱,现在卧床不能起。”

听见明珠的下文,她稍稍安了心,示意明珠往下接着说。

“老爷知道了此事,命大夫人替而入宫参加太后娘娘寿宴。”

虞芮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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