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打过交道,很清楚不管是美国记者还是香港记者,都是一个祖师爷教出来的。
他们的祖师爷——那些来自舰队街英伦记者是出了名的臭名昭著,他们很善于调动被采访者的情绪,然后一步步把被采访者带入他们所设定的节奏,然后断章取义。
李唐压根就不上当,只是淡淡道:“请让我把话说完,如果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那我就没有回答问题的必要了。”
现场的记者当然希望李唐能回答这个问题,纷纷把责怪的目光投向那位眼镜哥。眼镜哥不敢触犯众怒,张了张嘴,终于悻悻地不吭声。
李唐这才道:“作为一名观众,我想我应该有表达自己看法的权利。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没必要说假话。其次我想说仅仅就凭我的一句不喜欢,就被你们定义为不恰当的负面言论,我想请问你们一向说标榜的言论自由在哪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说你们想听的就是言论自由,说你们不想听的那么就是不恰当的负面言论?”
那位眼镜哥面对李唐的反问根本无力反驳,他提问的目的就是试图把李唐激怒,制造双方的对立情绪,把《香港有个荷里活》没能获奖这顶大帽子扣到对方的头上。
只是他没想到李唐不按常理出牌,有理有据给予反驳的同时,还把问题又重新抛给了自己。很明显是对方试图控制采访的主导权,所以他只能选择闭嘴。
见对方认怂,李唐鄙夷一笑,然后才道:“我想作为一个初次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的新人的来说,我好象并没有能力仅凭一句我不喜欢就能左右评委会的判断。所以《香港有个荷里活》这部电影这次遗憾未能获奖,唯一的理由可能就是这部电影所呈现的故事、美学,以及电影本身所传递出的价值观得不到评委们认可,或者在这些评委眼里,这部电影还不足以和今天晚上那些获奖的电影相提并论吧!”
天热,犯困,状态不佳,早点睡了,明天争取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