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长成,待过些时日我再去瞧瞧。”
许昭昭摆摆手道,“菘菜先不必找,林家铺子的亲戚去年递来外地的夏阳白,颜色新鲜,汁水饱满,就是叶片比菘菜小了些,我打算先拿来试试。不成再寻别家。”
陈土惊讶道,“夏阳白?还是头一次听说。等下季的菜到了我也见识见识。”
许昭昭搁下账本,望着陈土道,“几月不见,徒儿倒是进步不小呢!师傅教你的包子可都学会了?”
陈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学会了。只是这几月母亲病重,反复嘱咐我,跟着舅舅......和你,好好做事,认真经营。”
许昭昭倾身道,“病重?是什么病症?”
陈土苦下脸道,“陈年的旧疾了。想想我这个做儿子的,真是......”
许昭昭起身拉开抽屉,拿出几张银票道,“治病要紧,这些天跑菜的活我再寻杂役去做。你先回家好生照顾些时日吧。”
陈土推回许昭昭的银子道,“母亲说了,要做事,不能怕辛苦。很后悔早些年什么都不让我动手。如今自己的身子垮下来,才更加为我忧心。我若是赋闲在家,母亲的病只怕会更重了。”
许昭昭将银票硬塞到陈土手中道,“你拿着这些,买些母亲喜爱的东西。去年的围炉宴,你为了帮我叉鱼冻伤了手脚,这些时日又为寻食材往来奔波,这些本就是你应得的,回去与母亲说,你如今能好好养活自己,她也便放心了。放下心来,病才能好得更快。”
陈土拗不过许昭昭,只好收起了银票,一脸感激。
说话间,突然自楼下传来碗碟碎裂的生意。
几人走向围栏向下望去,见秦白白正叉着腰,手指对面几个小姐,大声道,“你敢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