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我刚才演的怎么样？”
“不错，演的不好，不……应该说不像演的。”
韩澈知道杜树培是在夸自己，但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说的他好像是个变态一样。
霍思艳吐槽道：“其实我才不是演的，刚才真的被你吓到了，尤其是你吹口哨的时候，剧本里也没让你吹口哨吧？”
杜树培说：“你那段口哨加的很好，但是以后再有这种情况，最好提前说一下。”
说话间来到了下一个拍摄场地，也就是剧中顾少琛的密室。
“导演，这也太过了吧，就不能换个别的拴法吗？”
虽然明知道是在演戏，但她还是觉得很屈辱，比她当年在港岛拍《我要成名》的时候还要屈辱。
他算是知道前世的《唐琅探案》里为什么没有这个单元的故事了。
万一要是过不了审，那他这段时间不白忙活了？
尤其是他这种急需作品来丰富履历的新人演员。
“导演，咱们这场戏的尺度是不是有点大了？你确定能过审？”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既然剧本过审了，就说明没问题。”
再过几年，这种尺度的戏想要过审可就难了，起码想要上星是不可能，最多只能拍网剧。
难怪江文会说五十年代太远，五千年太近。
她在这部剧里也就是个女四号，戏份比韩澈多不了多少，没什么话语权。
杜树培话音刚落，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霍建桦和张朦。
霍建桦尴尬地笑道：“闲着没事，过来看看。”
“听说今晚有大尺度的戏，我们来开开眼界，别说，尺度确实蛮大的，连狗链都用上了。”
执行导演喊道：
场记打板，镜头对准了霍思艳。
霍思艳立刻入戏，惊恐的环顾四周，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后，害怕地大喊起来：
“哈哈哈……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是你？”霍思艳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韩澈捏着霍思艳的下巴，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她，语气冰冷。
“我那么喜欢你，你却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你和她们是一样的，统统都是贱人！”
“卡。”
“导演，我刚才演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挥鞭的力度不够，轻飘飘的，哪里像是在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她赶苍蝇呢。”
韩澈为难地说：“导演，我总不能真抽她吧，这可是真的皮鞭啊。”
“啊这……好像有点难度啊。”
一旁看戏的张朦突然说道：
说着拿过手上的皮鞭示范起来。
韩澈惊讶地问，“你怎么做到的？”1
张朦耐心地指导着韩澈，在她的手把手教学下，韩澈很快就学会了。
张朦脸一红，表情有些扭捏。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看上去十分凶狠，但是皮鞭打在霍思艳身上，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好，过了。”
杜树培话音刚落，张朦突然说道：
杜树培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张朦脸上露出一丝期待：“可以吗？”
杜树培脸一沉，没好气地说：
张朦撇撇嘴，一脸失望。
这娘们儿多少是有点特殊癖好在身上的。
“导演，我不介意，而且我觉得还挺刺激的。”
韩澈：……
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