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先把话说清楚!”
阿猫一见到铃兰就将她拦在店外兴师问罪,“我派田夫捎了那么多次口信过去,你为什么不来?!”
“之前患了伤风,我这不是来了吗?”铃兰日常欺负阿猫手短,旁若无猫的走了进去。
大半个月都过去了还好意思说,阿猫狠狠白了一眼她的心大,紧随其后忿忿道,“患了伤风其他事就全都置之不顾?丈夫也不重要了吗?”
“你可以让田夫直接告诉我。”
“都说是重要的事啦!”正好一大清早店里没有客人,阿猫忍怒道,“这件事我必须要对你说,由衣那个女人她……!”
“她已经不住在我家……奶奶的那间小院。”
“啊?为什么?”早前她就劝过铃兰不止一次,不要和她同住。她偏偏都当耳旁风。难怪由衣很久没来了,阿猫还想当面质问她呢。
“大约一个多月以前,她写信告诉我说,她男朋友嫌弃乡下的房子生活条件不好,太小又简陋,另外为她安置了住处。”
“好大的口气!”阿猫疑惑道,“他男朋友是哪里的高门贵胄啊?她过去有男朋友的吗?怎么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我也不清楚。她写信来只是知会我一声。”自从由衣从汤之国探亲回来,甚至好像更早,从她嫁给斑开始,她们的关系就渐渐疏远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阿猫急不可待地就要告诉铃兰知道,“你先找个地方站稳,做好心里准备,听完之后可不要被吓到哦!由衣她对——!”
“阿猫。”铃兰义正辞严的叫住她。
见她目不转睛,一脸正色地盯看着自己,阿猫有些不明所以,紧张地向后退了几步,“你,你干嘛?”
“你额头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唇印呢?好像很眼熟呢……怎么像是——”
阿猫被她煞有其事的模样,吓得捂着额头赶快冲向镜子。“在哪里?什么也没有啊!”
“我出去散散步。上午的事情就交给你喽~!”铃兰趁机溜到街上,店里果然传来阿猫举着苦无的咆哮。
她的大脑已经容不下更多秘密。铃兰放慢脚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生活仿佛又回到了正轨。
在最热闹的那条街上,她遇到了任务结束,归来的宇智波族人,其中有几个有印象的面孔。他们背着武器,尽管没有大张旗鼓穿着印有家纹的服饰,周围的人们还是为他们周身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出一条路来。铃兰也被挤到了商铺的屋檐前。
走在中间女子,铃兰从没见过。她赤着脚,残缺的衣裤几乎裸露出整条大腿,惹来无数男人的视线。身上却裹着一件外衣,走起路来稍稍有些不协调,仿佛被押解的犯人,被他们牵制着,朝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了。
铃兰在外面闲逛了半日,像往常一样划水。估算着午饭和不满都该消化得差不多了,她预计用两块红豆大福堵上阿猫的嘴,最后伴着夕阳收工回家。
她一进铺子就发现阿猫的样子不太对,异样的面色比早上还要沉,甚至有些泛白。
“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铃兰向阿猫道歉,误以为她还在为上午的恶作剧生气,正要拿出布袋里的杀手锏,反倒被阿猫一直拉进了店外的巷子里。
“我说呐,由衣的事就算了吧?”
“谁要和你说那个女人!”她特意瞄了一眼,确认正招呼客人的羽贺并没有注意她们,才紧张兮兮地拿出一封信来。“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午后刚送来的。”
它来的非常凑巧,正好当时羽贺不在。比起那个受人差遣,来送信的陌生小卒,令她更加在意的是落款的署名。兄字有太多种释意。不止是传统意义上的兄长,凡是年长者都可以自称兄长,也可以是情人之间的昵称。
“我不是故意偷看的。”阿猫感愧无地的低下了头,“只不过是刚才洗手的时候弄湿了衣服,我怕它被弄糊掉了才……对不起。”
“去帮我拿火柴来。”
“明天……你会去吗?”阿猫折返回来怯生生的交给她,她有很多不解。“他父亲为什么会想要见你呢?”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铃兰看着纸张在火苗中渐渐化为灰烬,把大福交给她。“我该回去准备晚饭了。”
蔬菜鱼肉是米婶一早买好的。外表看起来很难伺候的宇智波少爷,从未挑剔过铃兰一言难尽的厨艺。碰巧今日斑和泉奈一同早早回来。
米婶端上所有的碗碟后便独自回厨房了。铃兰已经很久没在晚饭席上见到斑了。一桌饭菜不算丰盛,全是家常菜式。
无穷无尽的群雄纷争事延续到了饭桌上,泉奈向斑汇报着一些族务事宜,他们日常谈论起忍界时局,从不避讳铃兰。
见到泉奈的碗空了,铃兰起身去帮他添饭。
“阿剑他们今日回来了,除了佣金,还绑了一个千手一族的俘虏回来。”
“女人吗?”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