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勋怔住了,希望又变成失望,抱怨着自己真的是足够的不走运,这个世界真是有来无回。
不过思前想后,魏大勋觉得系统所谓的“严重情况”应该只在交流的过于深入后才会产生,还是可以搏一把。心想:“我得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让他向孟宴臣转达我的话。只是这样做,就必须得向这个中间人说出自己的身份。但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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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孟宴臣感到一阵头疼。最近几天发生的种种怪异事情让他十分忧虑,于是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身处于熟悉的房间里。可在看到时钟的时间和今日日期后,心脏不禁砰砰乱跳。
原来离上一次清醒已经过了两天时间。孟宴臣想过就医,但是如何向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说自己一睡就是一天,甚至两天时间吗?孟宴臣担心公司的情况,赶紧起床洗漱准备。
孟宴臣留意到自己客厅中一些物品的摆放与自己的习惯不一致。离开家时,大门“啪嗒”的一声锁上,这声音与以前家门自动上锁的声音不同。孟宴臣回头一看,家中的密码锁居然变成了指纹解锁,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妈,你来我家了吗?”孟宴臣打电话问付闻樱。付闻樱觉得奇怪:“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孟宴臣边打电话便用自己的指纹尝试开锁,确实是自己的指纹,心想:“不是本人一定换不了锁,这也的确是自己的指纹,应该不是妈妈找人换的。难道是我自己?但如何一点印象都没有。”“没什么事。我先去上班了。”孟宴臣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母亲自己近几日突发的怪事。
孟宴臣去到小区保安室查看监控,虽然自己家门口这一块区域没有监控摄像头覆盖。但是查看了电梯里的监控,画面里这几日上下进出的都是自己,自己还和换锁的师傅在电梯里聊天。“这是您吧,孟总。”保安来回地比对监控和眼前的孟宴臣。孟宴臣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孟总好。”来到公司,电梯里几个明灏的员工朝孟宴臣打招呼,孟宴臣微微点头。
孟宴臣发现他们脖子上都挂着新做工牌,上面有员工的名字和岗位。孟宴臣认识自己公司的每一个员工,因为人事的选用他都亲自参与,明灏的规模也没有很大,故此前没有为员工制作工牌。不过佩戴工牌这件事无可厚非,只是孟宴臣觉得这件事八成也与“自己”有关。
孟宴臣径直走向总经理助理办公室,见助理小刘正在埋头整理东西。孟宴臣用两根手指轻轻扣门。小刘闻声抬头:“早上好孟总。”
“来我办公室一趟。”
孟宴臣坐在办公椅上,审视桌上的文件和摆件。注意到自己桌前的一个蝴蝶置物不见了,是一只蓝色闪蝶。随后打开了上锁的文件柜,看起来公司重要的文件并没有缺少。他伸出食指慢慢地扫过一叠叠资料,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又将它们放回去,重新上好锁。
助理来的时候顺便冲了一杯咖啡进来放在桌上。助理小刘的右前胸上也别了工牌,上面标着“刘铭,总经理办公室助理。”
孟宴臣很少喝咖啡,只和茶。但是现在的他对于这些奇怪的事已经见怪不怪,只想快点搞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刘铭先开口:“孟总,你昨天说要喝咖啡。不过之前从没见你喝过。”
“放着吧。”孟宴臣指了指工牌:“这也是我让你们做的吗?”
“是的。昨天早上孟总你吩咐以后每隔员工都要佩戴工牌,下午这个就定做好了。您说咱们明灏业绩很好,以后要扩大规模,人事管理上也要更加程序化。”刘铭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孟宴臣,说道:“孟总,虽然说您昨天有些怪怪的。但是……我觉着您要比以前和蔼了许多。”
“和蔼?”孟宴臣认为自己或许是人格分裂了,问道:“那我桌上这个标本呢?你有留意吗?怎么不见了?”
“这个......好像是您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那个标本外面的玻璃罩子碎了。不过我看孟总你把里面的蝴蝶标本收起来了。”方铭道:“对了孟总。昨天董事长来开会讲的话我都整理好了。您看看吧?”说着递给孟宴臣一叠文件。
孟宴臣一怔,心想:“该死,董事长?不是说只是董家楠来吗?”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国坤地产的重组事项,已经略有了头绪。问道:“董事长?”方铭点点头:“董成民董事长和他儿子董家楠。”
国坤地产的案子原本是自己求着父亲和其他董事做的,尽管国坤地产公司重组项目现在是一个烂摊子,不过他一定要做成这件事。
这是孟宴臣的一大心愿。因为父亲年龄也大了,国坤集团对外的大小业务父亲都要亲自操持。但也难敌集团内部的派系权力斗争,副董事及大股东之一的董成民现今实际掌握着很大的势力,从这次把儿子升入董事会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但是董成民背后代表的资本以及经营理念不是孟家所认同的,因此双方也是暗地里较劲。
而国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