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世成听了之后点点头,也没有评价杭荡办的事情是好是坏,只是提道:“良妃那里,皇后也已经告诉朕了,她确实对她父亲的事情不知情。”
“是。儿臣想也是如此。”
杭世成抬眼,见杭荡波澜不惊地如此回道。
“你五弟的事情你可有听说?”杭世成问道。
“父皇是指何事?”
“整个玄夏城都传的沸沸扬扬,你不知?”
杭荡一顿,似乎将近日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才答道:“父皇是指和亲使团的事情?这件事怎么父皇也知道,儿臣以为是坊间传说,没当回事,您也知道,三人成虎,五弟贪玩还不致如此。”
杭世成见他一幅确不在意的样子,也不再询问此事,而是换了一个别的问题:“侯老最近身体如何?”
“侯老一向康健,他生性乐天,没什么忧虑的事情,就是人贪嘴了些,有时会有些积食。”杭荡表情诧异,“父皇前几日不是才传召过他,怎么今日突然问起儿臣了?”
“你平日去的勤,应比朕更清楚些。”
“侯老那里的茶点不错,儿臣不过喜欢去他那蹭些罢了。”
“朕一向不喜欢这些甜腻腻的,真是没有口福。”杭世成让木然把杭荡刚才拿来雪梨枇杷羹端上来,“朕记得你以前说过不信这些卜算之术,能和侯老走的近,倒是让朕没想到。”
“侯老那些卜算确实让我听得头疼,也不甚明白,但是他确实是个值得相处的人,他年轻时去过不少名山大川,儿臣从他那听了不少处世之道,觉得有趣,所以与他来往的渐渐多了。”
“这么想来,你与他认识便是在你七岁时,那次祭祀大典上?”
杭荡没急着回答,仰头想了一会,然后笑道:“父皇记性还真是好,与侯老相处了这么久,儿臣还真有点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