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记忆的缺失,而且对于教主当初的借口不在那么相信。
“好,你记住你的期限。”教主说完这一句话便离开,留下云雀一人。
待她回到石帮,却看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化了妆的夕荣坐在房里等着她。
“你出去哪了。我在这里等你半天。”化妆成石庆的夕荣一脸担忧。
她正是云雀的秘密法宝,夕荣善于变脸,虽不知道这技艺是从哪来的,但是好用就行。
云雀这么高调做事,就是为了掩护夕荣的身份。
“教主找我。”云雀走到桌前落座。
“教主?”夕荣听见这个称号悄悄捏紧了拳头,“他来是——”
“说我办事不力呗。”云雀向前探手,夕荣将已经倒满的杯子放进云雀的手中。
“就像你说的,我们完成这个,就能去云城教见到教主了?”
“你很在意他吗?一直问能不能见到他。”
“我。”夕荣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能说那个人是杀了自己全家的仇人吗?
她不能说。
见她吞吞吐吐的,云雀也不在逼问。
“他应该是四十多岁上下,瘦高个,应该不是贼眉鼠眼,但是眉眼之间带着一股戾气。”
听云雀描述的这样具体,夕荣不禁哑然,说道:“你又看不见,怎么描述的这样具体。”
云雀捧着手中的水杯,不服气道:“兴许以前我能看到,兴许我的眼睛是有别的原因看不到。”
“呦,你还会瞒着我了?”夕荣小小的开了个玩笑。
“不是瞒着你,是有些事情我自己还在疑惑。”
“对了,夕荣姐。”云雀招招手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也被派过去,但是我悄悄在回来的路上布了阵法,你也会碰上,要小心一点。”
“你准备做什么?”夕荣面露疑惑。
“我要揭开风殊笑的面具,让他们的目光关注到这一点上。”
“风殊笑?是那位逐风少侠?”夕荣捂住嘴巴,魔教的人接触白家小姐是做什么。
“就是他。”
“你如何确定?邵双翎和白司冬少侠也没发现,你便能发现吗?”
“我好歹是云城教的人,和他接触的时间长着呢,他身上的气息错不了的。”云雀见不得人,尤其是亲近的人否定自己。
“你真是聪明伶俐。”夕荣同她处的时间比较久,研究出她这样的性格。
“对了,我们所要盗取的秘籍真的和那些失控的人有关系吗?”
“应该是有的。”云雀心中有了定论,只是不太想承认。
她摩擦着手中的杯子,她对于那些人应该是不在意的,但是……
“可是我听邵双翎他们所讲,那些失控的人可怜极了,我们真要让这样的灾难传播到其他可怜的人吗?”
夕荣不知道云城教教主的动作,她的所有信息几乎都来自云雀,伪装成石庆时,才从他口中获得了不少的消息。
“我,不知道。”云雀难得卡壳,“我心里对于他们没什么心疼的。”
“但是有些心闷。”
夕荣想试着能不能挽回这个事情,她的目标是复仇,并不想牵连其他人。
“所以我们真的要偷取这个所谓的秘籍吗?”
“你怎么退缩了,这是我赢过姚荏唯一的机会,也是你们加入云城教的机会。”
云雀听不得这话,她下了逐客令。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怎么能临阵退缩当个逃兵。”
见她恼了,夕荣放下茶杯,说道:“你不需要我陪着你吗?”
“你总做噩梦。”
“不需要了,而且你顶着这样的脸,我也不想,男女授受不亲的。”
“你看的见吗?”夕荣走到门口说了这一句。意识到不妥,又捂住口。
“我心里看得见。”云雀朝她吐了吐舌头。
送走了夕荣,云雀开始思索她的话。
真的要再现那样的事吗?
云雀在教主面前的信誓旦旦变成了犹豫。
另一边走出房门的夕荣则是由犹豫变成了坚定。
她要是拿到那个秘籍,一定会将它毁了,不会让云城教教主拿到它为非作歹,让武林回到那个时期。
这一个夜晚,又密谋,有心意的转变,也有一个焦躁的人。
逐风,也就是风殊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是应了?诗经?第一首?关雎?。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他的身份要不要坦白,自己对于白依夏的感情有那么深吗?
可惜他身边的狗头军师都不在,不然见他这个样子一定会说,向来随心所欲的笑笑连觉都不睡了,感情还不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