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千岁这种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怕火烧屁股上都不一定会爬起来的死宅,现在却是这个星期第n次出门。
“我吗?”
飞鸟津千岁一脸诚恳地回答道“我是去喂猫猫的哦。”
“蛤?”
见中原中也满脸不信,飞鸟津千岁比划了几下说道“就是那个超级可怜的黑色猫猫哦。”
说完她蹲下身戳了一下三花猫的额头。
“不要用这种负心汉的眼神看着我啊。”
飞鸟津千岁抿了口茶,把话对着在听到她说让他给她提一些给小孩的送礼建议的时候变成同款表情的太宰治又说了一遍。
“我才不要~”
太宰治像是一团光滑的史莱姆,顺着椅背一点点下滑,一整只摊在沙发上。
“为什么?”
“反正我拒绝~”
太宰治在胸前比了个大叉,开始表示抗议,在听到飞鸟津的话时有一瞬间的僵硬。
“因为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所以吃醋吗?”
到底在心理上个成年人、暧昧的话语显然有些调侃的意味在里面。
“明明修治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肯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会准备的哦。”
“六月十九……”
太宰治说得小声,他才不会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着里面。
“我要一份超级豪华的蟹肉大餐!!”
“好哦~”
所有的准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除了当事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脸懵的状态以外都很不错。
“我回来了。”
中原中也像往常一样推开门,但紧绷的手背显然暴露了他的情绪,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亮堂堂的屋子乌漆麻黑一片,诡异得紧,哪怕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怕是没几个人奈何得了尾崎红叶的金色夜叉,也没有因此安下心来。
啪— — — — —
中原中也都没来得及收起紧蹙的眉头,就被彩带糊了满脸,然后这位未来武力值max的mafia干部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了一脸颊的奶油,最后伴随着卡擦一声定格了他有些茫然的表情。
“回神儿喽~”
举着相机的飞鸟津千岁把手在对方眼前晃来晃。
“奶油的威力也没这么大吧?”
中原中也任由飞鸟津牵着他走,把他摁到凳子上,桌上摆着一个巧克力蛋糕。
看上去是一个典型的黑森林蛋糕,或许是为了掩盖有些粗糙的奶油抹面,巧克力碎在表面上覆着厚厚一层,酒渍樱桃摆得也不算规整,跟创作者一个性子。蜡烛还没点燃,只是五颜六色的映在钴蓝色的眼镜里。
哪怕中原中也有些模糊地猜到他们的目的,甚至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来自己早就知道这个惊喜,还有些幼稚地特意地学着如何摆出一幅惊喜的表情,曾一度被三花猫又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
但当这在他脑子里演练了无数次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却做不出任何表情,有些僵硬地被飞鸟津千岁催促着开始许愿。
灯被一旁的青木贯一关掉了,只剩下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跃动,中原中也学着书中的样子,双手合十,将额头轻轻抵在指尖上,默默地许愿,一直到蜡烛熄灭,即使面对飞鸟津千岁的耍赖,他也坚定地没有透露分毫有关他愿望的信息,只是一口一口吃着蛋糕。
尾崎红叶拿着手帕轻轻拭去飞鸟津千岁嘴角的奶油,这场奶油大战除了三花猫之外无人幸免,不过青木贯一对甜食没有那么感冒,吃了一小块之后就拿着扫帚去清扫散了一地的彩带。
“照片打印出来摆在鞋柜上怎么样?”
那是他们的合照,与它一起放着的还有他们在校门口拍得中原中也入学时候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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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人觉得太宰治性格有点幼稚,和原著中不太一样。
其实是因为我觉得太宰治现在的设定是十岁,即使他无比聪颖通透,也不能改变他只有十岁,只是武侦宰年龄的一半都不到。
就像从黑时宰“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到武侦宰的“即使世人愚蠢自私但那也不错。”(大致是这个意思)何尝不是一种变化。
因为无论是中原中也还是太宰治在本文中的性格与原著终究是有区别的。
一是没人能保证百分之一百性格还原,二是他们的人生经历是不同的,哪怕走向其实偏差无几,我想这也是我的私心,想借此让他们少掉几分苦难。
虽然何尝不是苦难造就了他们,但我只是不喜欢苦难,这也算是写这篇文的初衷,我去创造这个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女主的初衷,只是希望他们每个人都能靠着童年治愈一生,而不是用一生去治愈童年,他们每个人都会平平安安的迎着新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