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其道而行之,牢牢霸占天下五成的财富。在陆家,资质低下者才做官,且陆家人从不做高官,但朝堂上处处有被陆家资助的高官。”
李沙棠只觉得那股寒意化为了一个巨蟒,将她死死缠住,不得空隙。
她开始有些喘不上气了。
“你的父亲......是个英雄,也生对了时候。先帝大肆削弱四姓势力,四姓盘根复杂的脉络已去了七七八八,剩余的这些都是靠着当今圣上苟延残喘。可圣上,现今也烦了他们了......”
崔杜衡盯着李沙棠,他的声音越放越轻,他的眼睛却开始散发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现今天朝四面楚歌,可打仗要钱,要很多很多钱,但国库空虚已久,你说,圣上会怎么做?”崔杜衡慢慢道。
“找四大姓要钱。”李沙棠答。
“是,也不是。”崔杜衡笑,“圣上当年就是削藩太急,这才遭了反噬。有了十年前的祸患,圣上断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李沙棠皱眉,她内心的某个猜测隐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