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人在自己宫里发觉亲近的下人都不见了:“青秀,青秀呢?”
小宫女:“回禀美人,青秀姐姐不在。”
“她去哪了?”
小宫女不敢明说,吴美人再三逼问下:“青秀姐姐被长宁郡主的人带走了。”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带走?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奴婢不知,是陛下允郡主查清您落胎之事,没人敢拦,也没人敢说啊。”
吴美人一听是关于龙胎的事情,顿时慌了,自觉做的天衣无缝,不曾想还是被抓到把柄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魏禾吩咐自己的手下查证,发现吴美人的人绑了仲太医的家人,以此要挟,使用了些小手段,将家人救下带回宫中。与此同时,百里凌烟带着几名重要口供的婢女前往养心殿,太后不便出面插手皇帝的决定,而又应了百里凌烟的要求给皇后体面,所以下了一道懿旨。
百里凌烟见到他带着仲太医的家人平安归来,不胜欣喜,她懂他的付出,他懂她这么不惜一切帮皇后的意义,二人踏入大殿,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
看得出来皇帝很疲惫,很没有耐心:“查的如何了。”
“启禀皇叔,此事,事关重大,吴美人必定要当场对峙。”
“她才滑胎需要休养,若真查出什么,直言便是。”皇帝想着是有意包庇。
百里凌烟传唤吴美人的掌事宫女:“你将昨日与我说的再与陛下说一遍。”
掌事宫女毕恭毕敬,不敢违逆:“奴婢是关月宫的掌事宫女青秀,美人此胎本就难保,又怕陛下失望会失去恩宠,因此才借机嫁祸给皇后娘娘。” 青秀一说完立马磕头,知道自己翻了极大的错,不敢抬头。
皇帝性情暴躁,突然一下的指征让他不能接受,青劲爆起:“大胆,你可知道攀污后妃乃是死罪!”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不敢隐瞒,陛下息怒。”
皇帝气的喘不过来气:“朕要亲口听她说,去,传吴美人。”
吴美人被带到养心殿,她这一路可谓是提心吊胆,净想着怎么给自己开脱了,到了养心殿温温柔柔道:“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皇帝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这让吴美人很慌乱,说些话都总比一言不发的好,于是她将计就计:“青秀,你怎么也在这啊?”
青秀低头不敢看她,而后又壮起胆子:“美人息怒,奴婢实在是不能再替您隐瞒了。“
皇帝冷凛:“你作何解释?”
吴美人眼泪一秒就来:“这贱婢的话岂能相信,她定是记恨于臣妾,不知道受了谁的蛊惑编造了这套说词,臣妾没有做过啊,陛下明鉴。”
吴美人假意思考:“青秀今日一早便不见人影,定是被人收买,才会陷害臣妾,臣妾真是百口莫辩。”
青秀吓得口不择言:“美人…您怎么…奴婢都是听您的吩咐啊。”
紧接着魏禾开口:“将仲太医带上来吧。”
底下人点了点头,将仲太医带上殿,他还穿着破破烂烂的狱服,手上扣着链条,双眼无神:“罪臣参见陛下。”
皇帝:“仲太医早已认罪,可还有话要说?”
仲太医依旧在顾虑,直到魏禾再度开口:“将仲太医的家人带上来。”
此话一出吴美人瞳孔震惊,立马回头盯着看,果不其然仲太医的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出现在眼前,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三人抱在一起,紧紧相拥。
“老仲,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没事吧。”
“爹爹,爹爹。”
仲太医喜极而泣:“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百里凌烟补充道:“仲太医的家人被吴美人的母家派人扣押,迫于无奈当日只能伪造物证,还请陛下酌情处理。”
吴美人的心情仿佛如天雷般:“陛下,不是臣妾,臣妾不知…”
皇帝将茶盏一摔而下:“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说你不知!”
皇帝平复情绪:“仲太医念其中宫中侍奉多年,此事被逼无奈,不赏不罚,就回乡安享晚年吧。”
仲太医想着能活命是再好不过:“谢主隆恩。”带着家人一同离开皇宫。
“美人吴氏,以下犯上,陷害皇后,无才无德,残害龙嗣,朕念其往日情谊不会赐死,打入冷宫,非死不出。”
皇帝摆了摆手,下人就将吴美人拉下去,她嘴里喊着:“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一时鬼迷心窍,臣妾错了。”
“安卓,叫内务府挑些好东西送去给皇后,凤印由你亲自去送。”皇帝揉了揉太阳穴
首领太监安卓:“奴才遵旨。”
紧接着皇帝叹了口气:“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此事也算告一段落,朕还没想好该赏你们些什么,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会。”
魏禾:“臣告退。” 百里凌烟也很识趣,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