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同生(1 / 3)

土豆条突然停在我正手心,歪着脑袋看着我邪邪一笑 “得罪了”,说完刹那间变成了锋利的齿轮。

“你干吗?”我大声惊呼,可为时已晚,手心已被它割破,鲜血直流,疼得我泪眼汪汪,可它却仍一个劲的在我手心里来回跑动,果然石头是没有心的。

要不是手疼无力,真想下一秒就把它捏爆。

“你看。”土豆条献宝似将它的成品展示给我。

我闻声看去,更是火冒三丈:“你要是想画画你说呀,纸砚笔墨我让李逵给你备最好的就是了,你有必要这么丧尽天良吗?虽说这身体不是我的,可我现在灵魂和她合二为一了,是共通的,你个破石头,懂不懂什么叫撕心裂肺的痛啊?”

土豆条充耳不闻,指着我手心里的那瓣花望着我一本正经道:“你再仔细看看,想起了什么?”

我也是中了邪了,它都这番对我了,我居然还乖乖听它话。

我盯着那瓣花看了一小会儿,期间脑海里快速闪过许多画面,可是太快了,每一帧都捕捉追不到,渐渐地头昏眼花,感觉天旋地转,身子不受控往后倒,幸好身后就是凳子。

我耷拉下了脑袋,一手按太阳穴,可头还是止不住地疼,犹如万根针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穿刺,可突然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头不疼了,眼前也亮了:“梦,是梦,我在梦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

“那不是梦,是这花给了你和覃易重生,让你俩合二为一,身体灵魂得以共通,就算一粒种子一样,这花早已种在了你们的身体内,花在人在,花谢人亡。”

“你突然告诉我这,是想说什么?”

“此花名为太极,花生两叶两瓣,叶落时,两花不可同存,需折去一瓣才可保另一瓣千秋不残,否则,花期一到,随风各消散。”

我低头往手心又仔细看了看:“你说这花生两叶两瓣,那为何我的这株只有一叶一瓣?”

“你只是这最后一株太极花的那一叶那一瓣。”

“只一叶一瓣?”

我突然忆起,劫银那日,我和司木的手被应家暗卫腰牌划破的时候,我和他手心里隐约闪烁着的就是这样一瓣花,那时我还以为是看错,原来不是。

“另一叶另一瓣,你已经知道在谁那的是不是?”

我不回答它,望着前方发呆,陷入自我的思维空间里。然就在我发楞的这片刻,原先鲜血淋漓的手突然的又恢复原样,若不是手心仍隐隐作痛,我会认为方才种种不过也是一场梦,可若是梦该多好,就不必当真,不用放在心上了。

我低头苦涩一笑:“所以,我还有多少时间?这花多久后会凋零?”

土豆条忽视我的问题转而问道:“你真的听懂我方才说的话了吗?”

我怒回怼道:“我看上去就这么不太聪明的样子吗?”

“你知道这太极花为什么几近灭绝,只剩这最后一株吗?就因为这花同人是一样的,有贪念,都妄想生而不死,如若求而不得,那便一同生来一同亡,连这花都此般无情,更何况人呢?”

“所以呢,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土豆条一时语塞,顿了顿又问道:“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帮着梁司木?”

我冷哼一笑:“我都快死了,还帮什么帮?更何况你不都也说了嘛,连这花都是那般无情,更何况人呢?”

土豆条积压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可以舒坦地吐纳出去了,开怀大笑:“你想通了就好,也不枉我此番良苦用心的游说。既然此次出来是为了银两,如今银票到手,我们也是时候回军营了。”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急什么急,今起那么早又唇枪舌战耗了那么多脑力和精力,不得睡个回笼觉给恶补回来吗?”

土豆条不安问道:“那是不是等你睡饱后,我们立马出发回军营?”

我躺在床上,闭目,象征性地微点了一下头,轻“嗯”了一声。

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若不是覃野过来敲门,我还真有可能睡到明天。伤口虽然莫名其妙愈合了,可流过血那是不争的事实,起码身体是诚实的——虚。

“哥哥,你要的我都给你买回来了。”

我用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记性呢?说了多少次了,叫小姐,小姐。”

“知道了,小姐。”覃野委屈巴巴地撅了撅小嘴,但很快又展颜将一个大布包放在桌上,迫不及待打开包在外面的麻布,将东西一一拿出展示,一双乌黑亮丽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我一样样拿起看了看,甚是满意,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我们的野鸭子真是长大了,不但会办事了,而且办得让人这么称心如意,不错不错,好孩子。”

一心期待被表扬的覃野,如愿以偿得到夸赞后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胡乱挠着后脑勺,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好了,你也在外

最新小说: 重生主母摆烂后,冠宠侯府 都市武道风云 日光城之约 修仙不如养萌娃 魔幻车神之心灵救赎 相错大佬后我去随军了[七零] 穿越斗罗之我的系统不服气 四合院:重生58,我狩猎狂欢 陆以玫 高武:开局反派,我当无敌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