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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多数时候对错是说不清的。

宋铭接过话:“那要重修?”

“嗯,”姜汤叹口气,“连着上两节课了。”

“好好听讲,你是不是老上课睡觉?。”

“嗯,嗯?你怎么知道?”

“猜的。”

“可我都会啊,我都没逃课,还不能睡个觉么。”

“是觉得老师讲课能力不行?还是觉得他的长得不行?”

“没注意,睡着了。”

“下次上课认真听讲,我来监督你。”

“知道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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