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1 / 2)

把湛卢留在船上休息,白水心带了唐棣去给几艘船里的人松了绑,又同着几个伙计将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匪徒们一一绑起。

船主一家人对白水心几人连番道谢,唐棣上前与那船主攀谈了几句,得知了这船主叫钱琮,原是京城人士,做一些丝绸生意,携家带口地南来北往,四处收罗上好的丝绸布匹,回京中售卖给达官贵人。不料此次经过襄州,竟遭遇劫匪。

船主见白水心和湛卢皆是武艺高强,便以为他们都是江湖人士,这会儿与唐棣聊起生意,却又见说得头头是道,不禁说道:“唐小兄弟倒是与我见过的江湖人士不大一样,竟还懂得这生意上的事情,对丝绸竟也如此了解!”

唐棣说道:“不瞒钱老板,我与您可算得上是同行,我家先前便是做这丝织布匹行当的,只是后来家中遭了些变故,没落了……”

钱琮惊讶道:“原来如此!那着实是可惜了呀。”他拍了拍唐棣的肩,说道:“若是唐小兄弟日后有需要用到我钱琮之处,只管开口便是!”

白水心走了过来,抱拳对着钱琮说道:“这些匪徒是在襄州地界犯的事,我想着稍后靠了岸,就直接送进离此最近的东榆县,交由官府查办吧,届时还需劳烦钱老板一同前往,做个见证,不知钱老板意下如何?”

钱琮正色道:“匪徒残暴,若非女侠几位出手相助,我一家老小定然已遭不测,将他们送官惩办,钱某义不容辞!”

船往前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靠岸,一行人往东榆县城赶去,前往官衙的途中,还吸引了不少百姓驻足观望,有些人得知这是逮住了劫匪要押着去官府,忙跟着上去凑热闹。

白水心三人不便露面,便顺势隐入了人群中,将此事交由钱琮。那知县问了几句,便将那一群人下了狱,还一个劲儿地夸赞钱琮,说他为民除害。事情异常顺利,几人从官府出来的时候天将将黑。

钱琮对唐棣说道:“天色将黑,我已吩咐伙计去客栈订好了房间,备下了酒菜,三位若不嫌弃,与钱某一家在城中住上一宿,明日再一同赶路进京如何?”

湛卢笑道:“还是钱老板考虑周到,那便多谢了!”

客栈掌柜听闻是这几人将那劫匪送进了大牢,对他们热情得很,一边招呼着他们,还不忘一边打听他们是如何抓住这伙贼人的。

在官衙处未得到什么消息,唐棣顺着掌柜的话头倒是打听出了这伙人的来历。

掌柜的说道:“几位有所不知,这伙匪徒是两三月前出现的,占了襄水附近的一个镇子作他们的寨子,那镇子里的人逃出来的没几个,没能逃出来的要么被迫成了他们的同伙,要么给他们当牛做马,否则这命就没了,真是飞来横祸!”

唐棣问道:“没有人报官吗?这么大的事情官府不管吗?”

掌柜的打量了四周,压低声音答道:“怎么可能不报官呢,这知县大人带着人去那镇子周围转了一圈就又回来了,只说匪徒人多,欠缺人手,要上报请求增援。

“可这过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增援下来,被洗劫的老百姓倒是不断增多。这附近的百姓不堪其苦,甚至有人提出了筹措一些钱财去请玉垒派的大侠们下山对付匪徒的法子。”

唐棣追问道:“玉垒派?那请下来了吗?”

掌柜的继续答道:“来是来了,玉垒派掌门听闻此事,便派了数十名弟子下山,倒是把那些贼寇压住了。怎料不过数月,那伙贼人气焰又起,如此两三回,老百姓哪里还受得住,只好纷纷弃了家宅田地,背井离乡。

“现如今这周边各县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这客栈怕也是开不长久了。所以今日里听闻几位侠士抓了这伙儿贼人,我们都甚为欢喜。”

掌柜的突然弯腰抱拳,对着他们几人求道:“不知可否请求几位侠士在此处多留些时日,为我们铲除匪徒,事成之后,十里八乡必以重金酬谢!”

唐棣忙站起身,扶住他,有些为难:“掌柜的,如您所见,我们也是势单力薄……”

掌柜的这也发觉自己似乎有些强人所难,只好叹着气退去了。

夜里,白水心、唐棣与湛卢三人在房间里商量对策。

白水心说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日报官过于顺利了?”

唐棣倒了杯水,喝了几口润嗓子,思考半晌,说道:“这么一回想,确实是有些古怪,那知县什么都没问,就将人关押了。那些劫匪更奇怪,得知我们要将他们送官之后就没有挣扎过,在公堂上也一言不发,下狱这么大的事情却是事不关己的模样。”

湛卢说道:“听这掌柜所言,这伙匪徒是官也管不着、武林正派也镇不住,真是比我还要嚣张呢!”

白水心说道:“师父,此事我无法袖手旁观,但是京城里款前辈和款冬情况不明,何况你今日运功怕是伤了元气,须得抓紧时日寻到款前辈调理,不好耽搁。不如明日你先随着钱老板一家北上,我与唐兄留下继续将此事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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