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将军(1 / 2)

围场南边,陆汀白、权少书和梁时沅凑在一块巡视猎物,说是巡视,不过是个幌子,他们根本就没主动出击的苗头。

端兆年紧随其后,半点没有想融入他们的意思,她一门心思都在林子里。等她回神,才发觉梁时沅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她淡漠着脸,移开视线没再往梁时沅处望。看着树叶时不时漂亮在地,端兆年有些飘忽不定,她伸手去接,淬了秋色的眼眸细腻又温和,稀碎了往日的妩媚,多了明净清澈,叫人看得情真意切。

陆汀白将梁时沅和权少书打发走后,转身看到了眼前如画般的美景,他静静地赏阅着她。见她笑靥如花,含光润人,竟有不食人间烟火之清韵。

他悄声靠近,在端兆年的脸上温柔地落下了一个吻,轻轻的,淡淡的,好似呵护宝物一般,点到为止。

跟在身后的安长之遂然被喂了一嘴狗粮,赶忙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嘴里一直喊着“非礼勿视”。

“这么开心,”陆汀白轻轻摩挲着端兆年的艳唇,眼睛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态,霸道地凝视着她,“喜欢的话,我让安长之在院里多种些花树,比这漂亮一百倍。”

从他的话中,端兆年竟听出了邀功之意,她回眸笑道:“安长之志不在种树,估计也不会种,将军你这是为难他。”

“谁说我为难他了,像我如此开明的将军,怎么会强人所难呢?”陆汀白显出落拓浪荡的姿态,撩起眼皮,侧首道:“安长之!”

“在!”安长之卸下眼前的手,慌忙应道。

“你愿不愿意?”

愿意什么?安长之连发生什么事都还没整清楚,这会却问他愿不愿意,他哪里知道自己愿不愿意。不过凭借他对自家将军多年的了解,应该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他还是很相信陆汀白的,他回道:“愿意的。”

陆汀白说:“听着了吗?我可没有强迫他,他自己答应的。”

“你这是仗势欺人呐。”端兆年看着身后被卖了,还乐呵呵的安长史,有点替他打抱不平了。

陆汀白一脸无赖样,“不是轻薄少~年便好。”

端兆年再看他时,撞见了他眼里的玩味,她怼他,“畜牲倒是很喜欢撒尿标记。”

没等陆汀白反应,她便策马往前走了。

她又在变相骂他畜牲呢,陆汀白就是不懂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总能说出不堪入耳的话来,而且每回都是变着法儿内涵他。

陆汀白策马追了上去,“这青天白日的,不会有人敢乱来的,单从人数上就不占优势了,他们只会躲着等天黑了再动手。”

端兆年问:“你觉得他们会动手?”

“不知道,但我希望会,”陆汀白说:“出手了,势必牵扯到很多人,这将会是多方势力的第一次真正交手,搞不好会是我们的翻身之战。”

“那可不一定,”端兆年拿出一惯的疏离,“你想拉拢我,可你又给我下套,这算什么?我不与你合作,你这人心思太多,不好。”

陆汀白说的是我们,便是将端兆年拉上了他的船,只要端兆年应下了,她就是想赖都赖不掉。

一阵爽朗声之后,陆汀白眼底都爬满了笑意,“就许你给我挖坑,不许我给你挖坑,你也太霸道了吧,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当初找我合作的可是你,我没自由之前,我们之间的合作便一直都在,你休想赖掉!”

端兆年遗憾一说:“真是遗憾。将军要我继续陪你玩这欲情故做的戏码,也不是不行,”她仰着头,显露出盈盈秋水般的丹凤眼,脖子右侧的黑痣让她更添了几分潋滟勾人,她说:“可我很贵的,就羽林卫这点俸禄,恐怕不够。“

“你说的也是,”陆汀白盯着她脖子处的痣,“我这点俸禄凑合凑合尚且还够用,你这小侍卫的着实是低了点,怕是连条底裤的钱都买不上了。看着还挺可怜的,将军就好人做到底,你吃的用的,将军一律给你报销,如何?还要不要跟你陆将军合作?”

“自然是要的,将军都快把底裤赔上了,卑职再不领情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收了好处,晚上可得卖力点。”

“放心,有钱能使鬼推磨,保证给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端兆年犹疑了半晌,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秋猎有人会动手的?”

“犯浑嘛,更有利于收集各处心机情报,再结合你方才同梁时沅说的,还有梁时沅的异常行为,定泉还没穷到需要她以身犯险来要粮的地步。这些信息稍微用脑子过一遍,基本上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傍晚已至,大臣们在营地中举杯高谈,将士们则吃酒玩乐,众人享受着猎来的秋色食物。

梁时沅递了一个鹿腿给端兆年,“美人,今日得你相助,我穷,便只能以鹿腿谢过了。”

端兆年接过,“梁将军言过了,小忙而已,将军无需挂怀。”

见端兆年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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