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宿一带出没了,很可能要有行动。”
白川深了然:“那到时候我们刚好过去,阻拦了他们的行动,然后顺理成章加入。”
“对,这也是从上次抓到的人那里问出来的。”
白川深想起来了:“话说回来那个人怎么样了?”
降谷零眼底一寒:“他死了,他被下了药,当晚就死了。”
白川深没再说话,这个组织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怖,而玩弄人心的却似乎不仅是组织。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身边的人:“黑田管理官似乎很希望你和诸伏前辈一起去。”
“我们很熟悉。”降谷零道。
白川深:“但是熟悉难道不更容易暴露吗?”
降谷零没说话,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叩,半晌方才道:“这种事需要双保险,两个人,不管生死,都比一个人更难叛变。”
未说出口的是剩下半句,那是让人胆寒的揣测:如果其中一个不幸殉职,另一个更是会怀揣着对组织的恨意,不死不休,至此再没有叛逃的可能。
他们心照不宣。
降谷零比白川深想象得更为通透,更是聪明得让人心疼。
“也可能只是我想多了,”白川深笑了笑:“但是不管怎样,不能让诸伏前辈和你一起去。”
“那你呢?还真觉得和我不熟?”降谷零似笑非笑:“不是和我住在一起,还有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