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晕倒时楚弘逸赶紧抱住了他。
逐雾等人见楚茵茵与赵元瑾身着喜袍,料想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再看凌平洲深沉低落的神情,皆不敢多言。
“斩风,妍霜,带人巡查都城,再有欺辱百姓者,杀。”
“是。”
“逐雾,你速回皇宫。”
“是”
众人回楚府时,楚府也遭到了洗劫,整个楚府似是空无一人,回到后院,地上并无血迹。
“程步云。”楚玉笙大声呼叫。
闺院,程步云探头探脑的打开房门,楚弘逸将赵元瑾放在软榻上。
接着一个两个七八个上十个,三四十人从楚茵茵的房中走了出去,楚弘逸一脸茫然的望向程步云,程步云望向凌平洲。
“大家没事就好。”凌平洲面色讪讪,此言显然并不吃惊。
没多久数名御医被带来,除了赵元瑾伤重,其他人都是外伤,经过御医包扎止血,赵元瑾的脸上也渐渐有了一丝血色,只是依旧昏迷不醒。
凌平洲坐在案桌旁,全神贯注的看着御医给楚茵茵把脉。
“怎么样。”见御医抬手,凌平洲关切的问。
御医皱眉:“姑娘旧疾未愈,气血亏空,如旱地之苗,不知是吃了什么灵药,已有枯木逢春之象,按你自己的方子调养着,或有奇效。”
“御医可是从太子府来?”楚茵茵不太想提自己气血亏空之事,至于吃的是什么灵药,也只有赵元瑾知道。
“正是。”
“你可知,顾重禹,他伤势如何了?”
御医神情惶恐,探目望向凌平洲,平洲端起一盏热茶,似是无关紧要,道:“但说无妨。”
“顾大人箭穿胸膛,性命垂危,我等本都是在太子府照料,如今太子府被封,顾大人无药无医,不知能熬几日。”
“请御医,务必救救他。”楚茵茵言词恳切。
御医面色为难。
凌平洲垂眸:“他可是驸马,怎能无药无医?”
“是,那属下将他送回驸马府。”凌平洲身侧的小将抱拳请命。
“顺便将赵小侯爷,送回侯府吧,命几个御医,专心医治。”凌平洲望向还在昏迷的赵元瑾,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
立冬。
听说宸王已经入宫,想必不日便要举行登基大典,城中百废待兴,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凌平洲走后,也再未来过楚府。
倒是侯府的老梁,从枉生城带来了丹药。
婚礼当晚,赵元瑾本计划与赵欢一起偷袭万胜门,老梁留在府上候命,可徐姨告诉赵元瑾,楚茵茵忽然昏了过去,他手上没有现成的丹药,权衡之下,还是派了老梁亲去枉生城,留赵欢在府上护楚茵茵,自己拿命,去博一个忠心。
立冬正是楚茵茵回门的日子,据说赵元瑾刚醒,就遣人送来回门礼节,他身负重伤还对这些繁文缛节如此看重,令整个楚府都十分动容,他因身子有伤,不能亲自来接楚茵茵,楚茵茵本也不想回去,可拗不过楚弘逸的悉心教导,最终还是被送回了侯府。
侯府。
赵欢虽已出殡,但赵欢之死令赵元瑾难以释怀。他半躺在软榻上,气色郁结,见楚茵茵回来,才令下人撤下府里的白绫。
这日,赵元瑾与楚茵茵相继吃过药,老梁通禀,上将军凌平洲来了。
说是看望楚茵茵。
赵元瑾本是卧床修养,想到楚茵茵要单独见旁的男人,如是强撑着身子,也去去了前厅。
坐在主位上感觉骨头像是要散架,再见凌平洲望楚茵茵的神情,那克制又痴迷的模样,真是杀他一万次的心都有了。
“上将军诸事繁忙,还来府上看望内人,真是,有心了。”赵元瑾恨的牙痒痒,言语间不免有些怪异。
“该来的。”凌平洲见从前欢乐的楚茵茵变的如此虚弱,心在滴血。
赵元瑾轻咳了声:“咳,上将军立下赫赫战功,待宸王殿下登基,必会加官进爵,提前恭贺将军。”
“侯爷亦是劳苦功高。”
两人嘴上说着功劳,心却都在其他地方。
“夫人。”赵元瑾抿嘴笑着:“你可是有话要单独与上将军说?”
凌平洲心中一怔,忍不住望向楚茵茵。
“没有。”楚茵茵垂眸吃茶。
凌平洲敛去眸低锋芒,轻声问:“茵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楚茵茵淡淡答着,不太敢过于亲近。
“咳咳。”赵元瑾似是难以自控的咳嗽着:“赵某实在体力不支,要不,让夫人再陪上将军坐会儿?”
“改日吧。”凌平洲收回落在楚茵茵身上的眸光,心中若有所思。他不太喜欢这种隐晦难言的感觉,真要说话,也该堂堂正正才是,寒暄了两句,匆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