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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1 / 2)

听见陆承远的笑问后,苏澄跃登时撇开自己视线,而后挑眉刻意回避,斩钉截铁道:“看风景。”

她似乎已经失了前几日的“坦率”,方才苏澄跃是瞧见了陆承远的笑容,她分明在很是好奇的观望,可面对观望之人的问话,苏澄跃却只说出这样一句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回答。

苏澄跃看不出来陆承远的笑假不假,只是有时候陆承远的笑就是叫她觉得很好看,让苏澄跃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她现在是坚决不肯同陆承远老实交代的。

不过陆承远并未刨根问底,反将计就计,顺着苏澄跃的话笑问道:“那风景如何?”

他显然话里有话,带着些将自己纳入此地风景的意味,叫苏澄跃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果然从他的笑眼里看出几分逗弄的笑意。

苏澄跃“哼”了一声,又笑道:“还凑合。”

言罢,她突然稍稍加快步子,赶路一般向前走去。

陆承远也快步跟上,只是他并未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葛,只道:“可装饰香桥、预备斗巧、寻蛛应巧,拜星的活动太晚,恐怕不好留她们在陆家逗留太久,应当是做不成的。”

苏澄跃听他在讲正事,步子又慢了下来,虽说对此不怎么了解,且心中生着做甩手掌柜的念头,但面子上的工夫还是得做好,她向着陆承远不断“嗯嗯嗯”。

她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陆承远瞧苏澄跃的神色便知道她是左耳进、右耳出。

他心下轻快,对此并不太在意,但面上却蹙眉,做出一副不满的模样,对苏澄跃道:“你莫要敷衍,且随我一并布置。”

苏澄跃闻言,立刻正色道:“我在听呢,我没躲活,只是我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总要劳烦你多上心咯。”

她这样实诚说完,自己先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干笑几声。

却听陆承远道:“现成的都有,不过也说不上劳烦与否,夫妻本是同林鸟,招待娘子姐妹挚友,陆某荣幸之至。”

苏澄跃听到这种话就一身鸡皮疙瘩,虽说陆承远所言句句在理,可她怎么听着都觉得别扭,只得继续干笑着,心中不合时宜地腹诽着:下半句可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行过云阶逢露,他们便从绕出这错落有致的景色,眼前豁然开朗,石桥、流水,在碧澄的蓝天下印出脉脉日光,虽是清秀的场景,却因水阔天澄而显出些旷然。

可惜苏澄跃现在没什么心思赏景。

身边有一个喋喋不休向她分享七夕那些传统活动的人,时不时还掺一两句历朝历代吟诵佳节的诗词歌赋,直叫苏澄跃听得昏昏欲睡,好似回到幼时,重历那段被强压在屋内听老师讲课的经历。

不过当时她年纪小,正是练习基本功的年纪,而她的老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铖郎傅意珉,压制当时的苏澄跃绰绰有余,而如今她武功已入臻境,身边一直“叭叭叭”的人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秧子,也不知道因着什么,叫她在这里老老实实得待着。

大概是自己非常好学吧——苏澄跃如是想着。

不过想起自己少时的老师,苏澄跃又忍不住出神,虽说小时候很讨厌傅意珉,她打不过傅意珉,被忽悠、“威逼”着抄了好多书、背了好多文,可等她学好武功准备“复仇”时,傅意珉已然退隐、不见踪影。

当时苏澄跃还寻思他莫不是怕自己寻仇,才提前溜走的吧?

不论如何,她还是感谢当年傅意珉在自己身上花的心思,没叫她再最为上房揭瓦的年纪,练成不学无术、只知打打杀杀的性格——苏澄跃觉得自己现在高低是个有点文化的流氓。

陆承远行走间虽快苏澄跃半个身位,然而余光却时时落在苏澄跃身上。

苏澄跃一走神,他自然立刻察觉。

只是这回陆承远并未试图将苏澄跃的注意重新拽回到自己身上,佯装不知继续说着,唯有稍稍垂眸,显出几分落寞的神情暴露了他的所思所想。

——他是恨不得将苏澄跃时时刻刻拴在自己身边,可苏澄跃即便在他身边,也并不聚神于他,这叫陆承远甚至生出如何将那虚无缥缈的思维也聚拢于自己身边。

但他管不住苏澄跃的思维,他其实连如何将苏澄跃留在自己身边,都有些束手无策。

他可以断定,身边这个明媚耀眼的姑娘,在那自己并不清楚的过去时光里,也一定是精彩纷呈,与他乏善可陈的前半生截然不同。

她有太多的故人、故事,陆承远也好,仡楼珈也罢,都不过是她生命中短暂接触的匆匆过客。

陆承远走了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知不觉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秦少游这句词儿太过出名,苏澄跃当年可是背得滚瓜烂熟,突然听见陆承远念出这句词儿,便忍不住侧目,带着些得意,笑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她本是像书院里洋洋自得的学童,炫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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