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几人的话显然已经激怒了敖恐,他迫不及待要拿到蚌珠。
敖恐不想过多废话示意手下去擒住呈逸。呈逸也看出出用意,平和的对沉洲说:出去打
敖恐趁沉洲不注意直接疾步闪到呈逸面前,把手放在呈逸胸口,想要用功法强行吸走蚌珠。
季然此时眼疾手快,猛然拉住呈逸的手腕,打断了敖恐的施法。
沉洲用手臂扫出一层光辉,暗蓝色的光辉把虾兵蟹将们推至酒楼外。领头的海将还是有几分法力的。
眼看着沉洲被手下们牵制住无法脱身,呈逸被前后两人的功法来回拉扯。
憬惜憬恒本不应该参与打斗,眼看着季然的法力在敖恐面前根本撑不了几时。
两个人施法支撑季然,一股股内力不断的由季然传到呈逸体内。
呈逸的身体像一个空壳,她们的内力没有在他身体停留,和敖恐功法形成一个循环。而且敖恐还在不停的摧动蚌珠的法力。
呈逸的表情逐渐痛苦,他快撑不住了,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憬惜憬恒两个人的法力也被循环进去,被呈逸这个“空身体”牢牢吸住,不能停止施法了。
季然见状焦急大喊:停下来!
她努力的想松开他的手腕,却怎么也松不开,带有一丝哭腔“停下来!在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快停下来!”
沉洲此时打回酒楼,从背后一掌拍向敖恐,敖恐瞬间口喷鲜血。
可敖恐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蚌珠在呈逸体内已经运行不稳,片刻则会崩体而出,他马上就要成功了。
这时呈逸两眼一闭,头自动倒向一侧,整个人瘫软如泥,只是几股运行的法力在支撑着他身体才没有倒下。
季然眼眶泛红,几个人咬着牙努力的变换姿势,妄图打破这个循环...
呈逸体内血管渐粗,通体变红,蚌珠马上就要崩体而出了...
突然几人眼前出现一只毛笔,在空中挥挥洒洒几画。
法力摧动停止了。几个人像是被松绑了一样。
呈逸瘫倒下去,季然来不及反应,双膝一跪,顺着胳膊把他扶在怀里。
突然停止的内力堵在他的胸口,憋得他吐出一大口鲜红的血。
他努力的睁开双眼,用力挤出一个笑脸让她放心。
敖恐转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带怒意的吼道:是谁!
酒楼门口这时走进一面容冷峻的年轻男子,他抬一手把空中的画笔收回腰间。冷漠回道:鹤齐。
季然几人和敖恐听了这个名字都怔了怔。
季然和呈逸那天没有入门拜访,季然也没想到那天在画室的人就是鹤齐本人。
敖恐虽然知道鹤游山上还有鹤先长老的后代,但也是听说公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今天却出来管这个小闲事。真是晦气。
呈逸几个年轻人对着鹤齐露出友好的笑容。
敖恐冷哼一声:今日是你自己偏要出来管闲事,出了事和我可不相干。
憬恒师兄正气凛然的说道:你如今强取豪夺蚌珠,伤害无名小辈,你天庭的人能帮你摆平,但你今日如果失手杀了鹤先一族的独脉,你看谁还能保得住你。
憬恒也自是没在怕的,见敖恐有所犹豫,他又追了一句:到时候东海龙王的封号是不是你都不一定了。
自是因为刚放出来不久怨恨未消又有歹人挑唆才会鲁莽行事,听了憬恒的话自然也是有些忌惮了。
敖恐听完狠狠的咬着牙,用手指了指他们几个。不忿的转身离开。,袖子一挥带着他奇形怪状的虾兵蟹将们离开了鹤游山。
季然几个人正准备笑嘻嘻的和鹤齐表示感谢的时候。
鹤齐面无表情,语气依然冷若冰霜:还有你们,赶快离开鹤游山。
季然不明:我们还要感谢你刚才的救命之恩,为什么撵我们走。
鹤齐看着季然的脸,表情松弛了一些,看到季然的怀里靠着呈逸,眉心微皱:不需要感谢,离开就好。
呈逸,疑惑不解,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的说:鹤齐公子何必拒别人于千里之外,我们没有恶意啊。
鹤齐低眉垂眼的看他:两日,你们才来两日,鹤游山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就光是现在山上就有两拨人鬼鬼祟祟。
季然和呈逸默契的对视一眼。疑惑问道:两拨人?
憬惜还是有几分警觉的,接着说道:有一波人我大概知道是谁,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他人。
几个人还在疑惑不解之时,门外看见有从四面八方而来成群结对的鸟儿雀儿燕儿往鹤游山上飞去。
鹤齐看着天空,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跑出去,这几步走的有些跌跌撞撞。
几个人都看到空中有一个庞然大物忽闪着翅膀飞的越来越远。
他踉跄的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