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和名不副实的虚名,对我来说真没有一点好处。
就这样当个小员工吧,挺好的。
我开始摆烂。直到在医院赖着躺了小半个周后被医生亲自请出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院回了家。
“咳咳!”
打开门我看着屋里落下的一层薄薄的灰在吹了口气,铺面的灰尘把我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
抹了把脸我服气的看着即将到来的大工程,有点不合时宜的想着隔壁太宰的家里。
要不要也给他打扫一下呢....
算了,强行挤进他家已经说得上僭越,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吧。
我边拧着抹布边想,看着这个不小的客厅有点苦大仇深,站着看了半天后我终于认命的低下了头。
我这边称得上惬意,太宰那边就忙的脚不沾地了,连见我的那两面都是回来领任务时顺带着的,那天他在医院落荒而逃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和他的忙碌成正比的是他那在黑手党中间越发响亮的名声和节节攀升的地位。
我住的是黑手党名下的医院,里面住着不同级别的黑手党成员,偶尔溜出去散步时,太宰治这个名字被提及的愈发的多了起来。
他们称呼他为天生的黑手党,明明14岁的年纪,但是手腕狠厉,做事毒辣,说着说着那个黑手党成员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不过那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把抹布洗好后我有点脱力的喘了口气,挪到沙发上闭上了眼。
因为我看见的是那个胆小的,过分聪明的孤独的太宰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