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生气,只是在意他家小姑娘和觊觎她的男人有说有笑。
现在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只剩下心疼。
郁憬年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摩擦着:“看你很喜欢这里就多住几天吧”。
黎檀一听,眸子一亮原本的阴霾一扫而空。
小姑娘嘴角上扬:“真的吗?”
郁憬年微微点头。
黎檀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郁憬年,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顶好的绝世老公呀”。
人人都说郁憬年性子难以莫测,脾气暴戾,是个比冰山海川还要难融化的人。
可在自己这,他从来都是好脾气,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他的宠爱和偏爱只给黎檀一人,在郁憬年的世界中黎檀永远有一张通行证,永远不会过期。
“是吗?那是有多好?”郁憬年反手将她压在床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黎檀眸子一动,很是配合,手指在他喉结画着圈:“那我要好好想想了,实在是太多了”。
小姑娘故意玩火,知道在师父家他不会做什么。
他的双目骤然一深,薄唇噙着几分笑意,垂眸凝着她。
眼底的柔情泛出慢开到眼角,空气都变得暧昧缱绻。
“不要乱碰”
说着将她的手按在床上,男人低眸看着黎檀外露的锁骨,轻轻挑眉。
没等黎檀反应过来,就感到锁骨处传来痛觉,男人微凉的唇重重地咬了下。
“郁憬年!”黎檀哼唧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几厘米的距离,两人的脸庞贴得很近,郁憬年甚至看清她脸上细致的绒毛。
闻到小姑娘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呼吸变得灼热,含住她微粉的唇瓣,带有攻略的绕住她的舌尖。
清冽的木质香扑面而来,充斥着黎檀的大脑,男人贪婪地夺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几分钟后黎檀只感觉大脑都快缺氧了。
看着他狭长的黑眸满是欲色,以及炙热的变化,很危险,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郁憬年及时停下了下一步,放过了黎檀。
“下次教檀檀换气”
黎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郁憬年你是属狗的吧?”她现在腿都发软。
郁憬年紧了紧喉咙,揉了揉她的脑袋:“惩罚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聊那么久”。
尽管他知道黎檀留了门,但还是心里不是滋味。
黎檀坐起来,捏了捏他的脸:“那下次带着你好不好呀,嗯?”
还真是可爱,且见且珍惜啊!
又打了个哈切:“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黎檀每次做完木雕都会洗澡,天生皮肤过敏。
换了身睡衣,她才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又红又紫的。
不禁气笑,醋王!
这下完了,明天可千万别让师父和师母看到啊!
这时门被打开,黎檀震惊地看着郁憬年□□着上身,就这么自然地走进来。
“你...你干什么?”吓得她嘴都不利索了。
郁憬年淡淡地开口:“一起”。说着将人横抱起来走向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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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清晨
黎檀知道师父有早起的习惯,也会要求小辈们一起吃早饭。
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郁憬年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唤着:“檀檀该起来了”。
黎檀皱着眉,睁开眼,累得不行:“好困啊”
看着郁憬年神清气爽的模样,又想起昨晚,气得炸毛:“你抱我去洗漱,手疼走不动!”
郁憬年满眼笑意地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把她抱到洗手台上。
黎檀现在不能直视身后的浴盆,想想都腿软。
凭什么啊!怎么都是自己受罪,她早晚要占一次便宜。
二十分钟后,两人走下楼。
郁憬年特意选了两件情侣装,但都是比较休闲的家居装。
黎檀是白色圆领毛衣和格子的半身裙,长发用画笔挽起来,郁憬年则是高领的白色毛衣,笔直的大长腿把普通的家居裤穿得格外好看。
白媱站在远处的厨房,看着两人下楼,满眼笑意地和身边的丈夫说:“这两个孩子真是怎么看都是最般配的”。
易中天抬头看了一眼,嘟囔着:“那你之前还说修南和檀丫头般配呢”
“那不是以前嘛,但还是憬年更适合檀丫头”白媱切着菜,为自己辩解:“可以确定的一点憬年是真心爱护她的,至于修南...”
白媱没有往下说,自顾自地切着菜。
老两口都很默契地不去提这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晏修南的喜欢掺杂着利益,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