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希望能有一个和蔼可亲的老板娘。
成为正式夫人可能没希望，但做一个能够吹枕边风的祸国殃民的妖姬也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他这也算是间接的投资，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上次的事情他没控制住脾气，已经把宋念雪给得罪了，他就更要抱紧林姝意这条大腿了
。
顾墨涵坐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林姝意的声音比较小，他们听不见她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顾墨涵能够允许林姝意靠近，已经算是一种让步了。
周围看戏的人顿时有种抓心挠肝的难受感，恨不得上前听一听林姝意到底跟顾墨涵说了什么？
不过等了半天都没看见顾墨涵有半点动作，他们心中有些遗憾，看来这朵漂亮的娇花还是没能拿得下顾墨涵。
蒋欣欣唇角的笑意都扬了起来，看着林姝意倒霉，她怎么这么开心。
真是有够不自量力的，亏她刚才还担心顾墨涵真的接受她的投怀送抱。
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就算顾墨涵对她确实有点不同，但她这么个低贱的人，顾墨涵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自不量力。”
听见蒋欣欣的话，肖甜的唇角抿了抿，却并不像她如此乐观。
她觉得顾墨涵不拒绝林姝意的靠近已经算是一种满意的信号。
她不是没接触过顾墨涵，曾经她也想过给自己找个金主，但她看不上一般人，怎么着她找的人也得比蒋欣欣找地位要高。
选来选去，最终她将目标定在了顾墨涵身上，可这男人并不好靠近。
别说勾引了，她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