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印象吗?”
“嗯,那是个啥东东,听起来挺吓人的。”老二绝对不放过任何满足好奇心的机会。
“我对这有些了解,刚才通过总部信息渠道也获得了一些新的资料,对这个血瘾教的情况基本掌握了。”
原来刚在山坡上,刘妍不是在玩手机,是在用手机与总部沟通呀。
“那个头颅,是血瘾教的人?”王麻子问。
“不,他是血瘾教的受害者。”刘妍摇摇头道。
“那,是血瘾教的人杀了那个头颅?”马脸也问。
“可以这样说。”刘妍眨眨眼道,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似乎有一抹沉思。“刚才我在洞口外搜索了,虽然没有找到人和直接的物证,但在洞外四五百米外,有一处地方有人类活动的浅显痕迹,据我判断,那里应该曾经有人埋伏,估计采取的是类似遥控的手段,引爆了那颗头颅。”
“刚才我们在洞口,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呀。”马脸一脸难看。
“……”
“我们先好好听嫂夫人说吧,别扯东扯西的行不?”老三性子急,他知道刘妍还有话说,便告诫大家不要乱插话。
听见老三又称呼自己为嫂子,刘妍的感觉有些怪怪的,她脸一红,但心里好像又有些异样,不过一秒钟过后,经过特殊训练的她,还是语气平静地开口道:
“血瘾教产生于上世纪的一个海上岛国,这个国家的人做事比较极端,工作可以拼命到崩溃,崩溃就酷爱自杀。于是他们的电子科学家们开发了一种游戏,目的是为了让大家有时间放松休息。没想到这种游戏也追求极端,就是追求极端的刺激和真实,结果演变成为了一种魔戏。一旦进入这种魔戏,正如那个头颅讲的那种故事,他们就不认爹妈,不管妻子儿女,乃至不关心现实中的一切,而是沉迷于魔戏中的感官刺激和精神刺激。”
“那些操控魔戏的人,慢慢成立了一种教派,就叫血瘾教,专门负责传播、扩展、升级这种魔戏。血瘾教最恐怖的特点不是血,而是‘瘾’。一旦被血瘾教控制,这人就会上瘾,茶饭不思,万事皆休,只爱魔戏,一天甚至是一分钟都离不开魔戏。一离开魔戏就会发疯,自残,乃至自杀,其实是慢慢变成了一种神经病。而血瘾教中的‘血’,是受害者上瘾的等级标志,大家都还记得游戏中有几滴血的说话吗,这里的血和血瘾教的‘血’意思相当。魔戏入脑,到了一定程度,就开始上血,一滴血一个等级,到了十滴血,也就是第十级,也就到了巅峰。这时候的血瘾者,和吸毒者相比,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吸毒者和精神病的结合体。他们不会对社会有任何作为,更甭说贡献,除了消耗社会资源,可以说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有人称他们是魔戏蛀虫,还有人叫他们是垃圾一族。”
“后来,东方岛国一些清醒的人开始反对、禁止魔戏,并把血瘾教定为□□,严厉打击。但这血瘾教能唤起人们心中贪婪安逸的本能,早以势若燎原,哪里一下可以扑灭?更可恨的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还祸水东引,把这个毒瘤带进了我国。这些年来,这些家伙在暗地无恶不做,让很多人上当上瘾,摧毁人的神志,让一些家庭家破人亡,干了许多天怨人怒的坏事,可谓罪恶昭彰,已经引起了我国安全部门的高度重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老二心地善良,好奇心再次启动。
“这个,太特么的恶毒了,我觉得,这个血瘾教要是势大了,那可严重了,甚至可以亡国亡种。”老三不笨,早看穿了什么,禁不住要破口大骂。
“除了这个外,还有另两个原因。”刘妍对老三赞赏地点点头。“这也是他们能肆意蔓延的原因。”
“什么原因?”第一次接触到血瘾教这个名词,东升也困惑不解,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遭遇的那些黑暗势力的攻击,会不会也与这个邪恶的组织有关?
东升感觉到背后有一丝寒意。
“一个是钱,一个是血。”刘妍冷声说。
胖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他有和大家一样的疑惑。
“一旦入魔戏就会上瘾,就和我们现在的一些游戏一样,一上瘾那就得不停地玩,要玩就得掏钱买什么流量、装备等,也即是要不停地花钱,这个好懂。但他们要血又做什么呢?”
“他们有另一个体系,血滴可以让他们在这个体系中,享受更多的权利和刺激。”
“在那个体系中,血滴就相当于他们的钱?”东升沉思着道。
“我明白了,他们有两种钱。现实中的钞票,体系中的血滴,其实都是钱。”胖子很善于总结,在看到东升的老屋时,他已得出了一种结论:“无论是钱和血滴,他们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婪。用搜刮别人的钱和血滴,来满足他们自己的贪婪。”
正说到这里,视力超于常人的刘妍,突然脸色一变。
东升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俩看见留守的“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