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透露,急忙打住。
“蛋糕是你们自己提来的呀,我们只是……”女经理一听,有些急,忙着撇清关系。
“蛋糕另有人做手脚,和你们无关。”刘妍一边忙着检查醉倒的那些人,一边给女经理吃了颗“定心丸”,她检查的手法也很特别,看看眼皮,又看看嘴唇,然后她点点头,对女经理和她的员工说:“去准备一些凉水,一人一大碗。”
见女经理和员工离开,刘妍悄悄地给东升道:“是他们下的毒,这种毒能麻醉人,相当于现代版的蒙汗药。我这里有解药,但不太对症,不能药到病除,不过有了你,一会可以借你一样东西做药引子。”
“什么,我哪里来的药引子?”东升大惑不解,但看刘妍不像开玩笑。
“一会你就知道了。”刘妍微笑,神秘地道。
女经理端来了几个碗,一个员工提来了两壶水,他俩动作麻利地给每人面前都放了一个碗,然后提壶给碗里都倒满了水。
“都是热开水,这样可以吗?”忙完这一切,女经理问。
“好,水有些烫,得晾晾。”刘妍用手贴着碗,试了试水温,然后冲女经理二人点了点头:“谢谢你们了,你们忙去吧,这里我们来处理了。”
女经理带着员工离开后,刘妍从手提的一个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她从饭桌上的牙签盒里抽了一根牙签,然后小心翼翼地从瓷瓶里挑出一点粉末放进一个碗里,每个碗里都一样,都用牙签挑那么一点,每个碗都分好粉末后,收好瓷瓶,放进她的包里。
做完这一切,刘妍双手搓着,直起腰,对东升微笑道:
“好了,现在该你了。”
“我?我能做什么?”东升看看刘妍,又看看自己,大惑不解。
“朝每个碗里,吐口唾沫。”刘妍风轻云淡地说。
“什么?你,你是认真的?”东升几乎跳了起来,这怎么行?这不是恶作剧吗?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能干这事?
“你说明白点,我没有听错?”
“你没有听错,给每个碗里吐唾沫,一碗一口。”刘妍的回答很确定。
“嗯,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他们醒来后,要知道这,还不骂死我……嗯,不行。”东升摇着头,不愿意这样干。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听话。”刘妍的语气很温和,就像在哄一个小弟弟:“救人要紧,快点。”
“你先说明这样做的理由吧。”东升犹豫一会,退了一步地说。
他知道现在救人要紧,但他也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妍看了看一脸茫然又焦虑的东升,忍不住想笑,她叹了口气,笑道:
“你不是‘神农之选’吗,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唾液是很独特的药引子的,它能让我的解药功效扩大至少一倍。这是个秘密,本来先不应该让你知道的,现在你知道了,那你从今以后,就得承担有人非法提取你这药引子的担心了……好了,行动吧。”
东升一听这话,大吃了一惊,刘妍的意思很明白,他如果不知道,不会担心什么,现在知道了,可能今后就有得担心了。
没想到自己的唾沫都是宝,但如果自身没有庞大的实力,自己身上的宝越多,被觊觎的系数就越大,危险也就越大。“怀璧之祸”,也是够让人焦心的。
既然是这么回事,那东升也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他看看饭店里,这层楼已经没有什么人,女经理和员工们都在旁边的包间里进进出出忙呢,东升觉得自己有种负罪感,就像自己在做贼。他的行动却是迅速的,一看没有旁人,急忙用手遮掩着嘴,在每人前的碗里吐了一口。
“我真觉得恶心,丢人。”做完这一切,东升抹了一把嘴,脸色难看地说。
“这你要慢慢习惯呀,你要学会科学理解,幸亏不是要你的血做引子,那可就惨了。”刘妍拿起一个勺子,在一个个碗里都搅动了一遍。
“我宁愿出血。”东升表情悲壮。“那还能被感动,被人感激呢。”
东升说的也是,如果有人被救了,知道是东升用了自己的鲜血做药引子,那被救者一定会很感动,会感激涕零的
但如果知道是东升用了自己的唾液,那又如何?结果不言而喻。
“呵呵,你不怕疼呀,男子汉!”刘妍冲东升竖起了大拇指:“可我怕疼,上次为你唤醒封印,两滴血,差点就晕了。”
“……”东升无语,女孩子怕血怕疼,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来吧,我们把这些解药,都给他们灌下去……”
刘妍挥了挥手,对东升道,好像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