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的花都是些名贵的花种。
而从竹笙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的那片土地上,每一枝花都是由一个名叫肯的老花农在精心照料着,他是专业的。
盯着一处空地看了一会,普莉玛问肯:“我记得那里有一枝花瓣是冰蓝色,而花枝是红色的花,怎么现在不见了?”
肯遗憾地笑笑:“移到花棚里去了,可惜啊,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下。
“那是一种叫红掌融雪的花儿,它不适合在这里生长。”
肯又叹息道:“只是主人很喜欢,种在这条路上他就可以经常看到,说不定只要那花恢复一点生气,还要被移回这条路上。”
“也就是说,它会被一直折磨,直到死亡。”
普莉玛的声音十分冷冽,语气笃定地在陈述一个事实。
肯要工作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再聊了。
临离开时,他嘟囔着:“唉,反正这里永远也不缺漂亮的花……”
普莉玛一个人在冷风中站了许久,她掐着点去到了那个房间里。
被子鼓起一团。
普莉玛上前,缓缓将被子拉开。
女孩白嫩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有被吸吮的,有被手指压住的,还有被牙齿咬破皮了的。
但是普莉玛眉头动也没动,习以为常地将她抱起,带去浴室清洗她身上不属于她的东西。
有时候会很深,普莉玛不得不用手指探进去把那些东西扣出来。
一开始她还很嫌弃,惩罚似的将带出来的那些东西又涂抹在女孩的肌肤上。
“这么喜欢吃,那还给你啊。”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语气竟透露出酸溜溜的味道,而她也愈发迷恋女孩的身体。
有时候直到迷迷糊糊的女孩下意识喊疼了,普莉玛才回神发现自己把她又弄地红肿了。
深吸一口气,抽回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普莉玛似乎理解了赫尔曼为什么如此迷恋这个女孩,哪怕她是华国人,还是不惜代价要困住她,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在亚地收敛爪牙。
不可以!
普莉玛痛恨自己居然与那种人共情了,她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
可偏偏人类不理智的根源就在于存在情感。
普莉玛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这个女孩了。
竹笙。
她叫竹笙。
这个名字是女孩亲口告诉自己的,自己也是这里第一个知道她名字的人。
普莉玛时常为此病态地感到喜悦,可这种喜悦在看到赫尔曼可以明目张胆地拥有女孩时,又化为愤怒和嫉妒。
瞧瞧这丑陋的嘴脸。
普莉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烦躁地用冷水洗了把脸。
没有办法。
她只是赫尔曼掌控下一把锋利的刀,一条有用的狗,实在没有资格与他争抢女人。
又是一天在路上偶遇肯。
肯有些悲伤地对她说:“普莉玛小姐,你还记得红掌融雪吗?它应该活不过这个周末了,这真让人难过。”
“这样啊……”
普莉玛又道:“等它死了之后,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肯思索了一下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然后爽快道:“没问题,普莉玛小姐,到时候在主人面前还需要您多多提携。”
可是过了几天,肯找到普莉玛。
他低着头,很抱歉地说道:“我恐怕不能履行自己的承诺了,那朵奄奄一息的花被主人又送去有更高规格和设备的花房了。”
普莉玛微怔。
正如肯之前所说,红掌融雪虽然名贵珍稀,但只要金钱到位,也不至于让赫尔曼如此上心。
见普莉玛好像有点不开心,肯又劝道:“能活着总归是好的。”
“或许,它情愿就这样死掉呢?”
普莉玛没来由地说道,不过她也不会为难一脸疑惑的肯。
“我知道了,你走吧。”
肯走后,普莉玛就在这附近巡视。
突然,她看见角落里一朵野花。
白色的,小小的,在这里是那么地格格不入,应该是肯的疏忽造成的。
普莉玛停住脚步。
她可以预见到这朵野花的未来,无非就是被肯当做杂草一样除掉。
“嘿!愿不愿意跟我做一件事?”
普莉玛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和一朵花说话:“我把你当作礼物送给一个人,她现在很不开心,但是我猜想,你会让她开心一点。”
微风吹过,野花好像点点头。
于是,普莉玛近乎虔诚地将它折下,放在手心里。
今天,竹笙被安排做流产手术。
普莉玛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