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3)

在学校度过的第一周很快便过去,周五晚上余馨回了家。刚进家门,便听到吴正诚和余振海正在谈话的声音。

“吴局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这一次又让瀚州拿了地?”余振海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搁在膝盖上,探着身体问他。

吴正诚吸了口烟,肥胖的脸上带着笑:“余总,我能有什么办法,瀚州出的价格已经超出我们的预估价格,他们对这块地也是势在必得啊。”

余振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压着嗓音提醒:“我想你应该知道,那片地对我们公司很重要。”

“余总,你约我过来就是为了聊这些?”吴正诚翘着二郎腿,又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你也不想想那是谁的儿子,于瀚的儿子,手段还是有的。”

“你说什么?是......”余振海皱眉,“是贞静的儿子?”

吴正诚笑一声,意味深长的视线看向余振海:“余总,想不到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未说完的话饱含深意。

烟味刺鼻熏人,余振海再次皱眉,对他的话视若罔闻,朝他摇了摇头:“是谁的儿子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抢走了我们宇际的地。”

听他这话,吴正诚只意味不明地说了声:“拿到手里才是你的地。”

余振海眼神不满,并未说话。

吴正诚看了眼腕表,又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没必要再对这件事多加讨论,只希望余总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才好。”

余振海眼神锋利:“地我没拿到,你跟我谈协议?”

“时间不早了,”吴正诚却站起身慢慢说,“余总,家里还有人等我,我就不叨扰你了,我劝你一句,还是不要意气用事。”

他背后的利益关系不容小觑,余振海坐着没说话,气氛陷入僵局。

余馨在这时走了进来,乖巧地和他们两人问了声好。吴正诚这才露出一个笑,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才离开。他一离开,宋怀柔便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宋怀柔面无表情,直到走到沙发边才说:“馨馨,你先回房。”

余馨抿唇,说了声“好”,便上楼回了房。但走到二楼走廊上时,她蹲在走廊护栏沿上,侧着脑袋,听着楼下客厅里的动静。

宋怀柔盯着沙发上还未散完热气的茶,她眼睫微垂,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岁月从不败美人,只是让她看起来更有这年纪独特的韵味。

“你还是忘不了她吗?”宋怀柔声音很轻。

余振海坐在她对面,身体坐正了些,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司的事我都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宇际和一个叫瀚州的公司竞争很激烈,但凡是他们公司要的地,你也偏要争一争。”她的嗓音隐约可听见有些许不稳。

余振海面色一变,听出她语气里的脆弱,压着脾气解释:“什么叫我偏要争一争,我们宇际向来在地产行业首屈一指,但这个瀚州来了以后,屡次抢我们的地,我这不是争,是在为我们公司的利益考虑。怀柔,你不要误会。”

他起身坐到她身旁,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乱说?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么久以前的事,我早忘了。”

肩头的手很暖,宋怀柔任由他搂着,嘴里却说:“没有人在我面前乱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她满眼悲凉,轻轻哼笑一声,“就连吴正诚都猜得到,我怎么会猜不到呢。”

“你敢承认你已经忘了魏贞静吗?”她看进余振海眼里,在他眼中瞥到一丝闪躲,她仿若喃喃自语般,“何必呢。”

“我都说忘了就是忘了,你为什么总是在这个问题上逼我!”余振海搂在她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他脸色苦恼,两只手紧按在头两侧,“我每天在公司要应付工作,回来以后,还要哄你,你就不能不要再逼我了吗,公司的事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了。”

二楼走廊上因为没开灯,暗黑一片,余馨掩在阴影下,看不清她的神色,她蹲坐着,身形一直没有动弹。仿佛这样的事,她已做过许多遍。

“哄我?”宋怀柔语含嘲讽。

“不是......”余振海一慌,“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的不知道怎么说。

“当年,”宋怀柔眼眶发红,又问他,“如果魏贞静没有因为车祸而死,你会不会因为她抛弃我和馨馨?”

“怎么可能,你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余振海气得站起身,“我们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这件事吗?!”

“是,”宋怀柔抬头冷眼看她,“我们说好不提,可是不提她就不存在吗?”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忘了。”余振海猛地回头看她,“你为什么总要咄咄逼人,这些年难道我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吗,扪心自问,对你,对我们的女儿,我都尽我所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怀柔缓缓站起身,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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