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休息吧。”
“鎏金,我觉得长庚和我们渐行渐远了。”
鎏金看着柳长庚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漱予的肩膀。
柳长庚回到院子后,发现院子里没有姜蕴晚的身影。
他每个地方都细细找过了,都没有她。
她走了?
没有跟他说这么快就走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还有伤感席卷了柳长庚,他颓败地坐在院落里。
又突然想通,她一定是回玄天门了。
他去找她不就得了?
他要去找她。
只是他一转身,发现有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是姜蕴晚!
柳长庚无法形容自己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之感,他跑了过去,然后用力地抱紧了她。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后面几个字柳长庚还没说出来,就被另一个男人拉开了。
是那个让他一直耿耿于怀,这几日都和姜蕴晚黏在一起的、姜蕴晚的小师弟。
“你,请自重。”桑谨之抱着手,一板一眼地说。
他是真的看不惯这个柳长庚。
柳长庚也白了一眼桑谨之。
姜蕴晚:“我和谨之去大殿找你去了,结果漱予和鎏金说你回来了。”
“你们找我,何事?”柳长庚有不好的预感。
姜蕴晚:“跟你辞行。”
桑谨之仍旧抱着手,一股防御的姿势,“本来打算直接走的,可姜蕴晚说一定要跟你们好好道别。”
随即双手抱拳,“这些日子,多谢你对我们姜蕴晚的照拂了。”
我们姜蕴晚,意思就是你终究是外人,姜蕴晚和我才是同一阵营的,她和我关系最好。
柳长庚自然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可他没有理他。
“这么快就要走,是发生了什么事?”
桑谨之:“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柳长庚又白了他一眼。
姜蕴晚:“玄天门有点事情,确实得赶快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
一时间,姜蕴晚和桑谨之双双震惊地看着他。